苍唯我不吭声,大手一伸,把她给拖进浴缸里。一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上。
如明月只来得及一声惊叫,就已经被他压在了身下。随即男人的唇亲在她的颈边,大手粗鲁地撕掉她的衣服。扯掉她的底裤,就直奔主题。
一时间,浴室里又掀起一波热làng。
等饭菜端上桌,已经是三个小时候,都成晚饭了。饭桌上,两个人都秉着食不语的原则。
吃过饭,就窝在沙发里看电视。苍唯我掌握遥控器,看的是财经频道。
如明月靠在他怀里,她其实不喜欢看,但也还是认真地看着。这样做,会让她觉得,自己融入了他的世界,而不是被拒在门外。
时间慢慢地过去,很快夜就深了。
如明月终于鼓起勇气问:你今晚留下来吗?话落,她屏住呼吸,等着他回答。心里,其实没有抱多少希望。
苍唯我嗯了一声。
如明月顿时笑靥如花,高兴地去铺chuáng。
夜里,苍唯我睡着了。
如明月靠在他的怀里,了无睡意。黑暗中,她看着男人熟睡的脸,很想伸手去摸摸,但最终也只是看着。
如明月知道,幸若水回来了。他所有的心思,又会回到她的身上。她才是苍唯我心里的宝,而自己不过是泄yù的工具。
慢慢地,如明月的眼眶有些湿润了。她急忙控制住qíng绪,不能让自己真的哭出来。哪怕是轻轻地抽抽鼻子,苍唯我也会醒的。
漫漫长夜,总不成眠。
凌晨四点多的时候,如明月刚刚睡着。就被突然压上来的男人给惊醒了,她怔忪了好一会。听到他嘴里喊着若水,就知道他又梦到幸若水了。
如明月苦涩一笑,却还是放松身体,承受着他的无qíng。那种鲜辣的疼痛,在深夜里特别的清晰。
她伸手摸摸左胸,仿佛那里也疼了起来。
闭上眼,她抱住他的脖子攀在他身上。眼角,滑落一滴泪。而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只怕永远也不会知道。即便知道了,也不会在乎。她于他,不过是发泄**的工具罢了。
她不是早知道了吗?可为何还是疼得这样厉害?
遥远的Z市。
没有若水不时地聊聊天,傅培刚又不能经常回家,谭佩诗的日子就难熬了。尤其是想起自己没阻止若水去接福安才导致她失踪,每每自责得挠心挠肺的难受。
于是,过了年,她就给自己找了一份工作。在一家小公告公司,做策划经理。工作有些小忙,但那正是她想要的。
谭佩诗还记得,若水在策划这一块也很有天分。当初她们还商量着,毕业后一起开个广告策划公司,自己当老板。只是一趟旅游后,她遇到了傅培刚,就这么死心塌地爱上了,一毕业就来了Z市。而若水跟了苍唯我,自然不可能跑到这边来。计划就这样,泡汤了。
在若水来Z市前,她也在广告公司上班。小公司活不算多,朝九晚五,倒也轻松。傅培刚的工资,足够他们好好地过日子,所以她也没有qiáng烈的赚钱**。
谭佩诗停下敲键盘的双手,打着哈欠大大地伸了一个懒腰。办公室一族就这点不好,坐久了腰酸背疼,肩头也疼。
谭佩诗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脚。顺带站起来溜达溜达,看看几个助理都在gān些什么。提起自己的助理,谭佩诗就觉得脑袋疼得厉害。悟xing不高,又不好学,一点事qíng都要教几遍才会,更别提什么举一反三了。
溜达了一圈,叹着气回到座位上。一转头,就看到办公桌左侧的日历上,已经有好多个圈了。这一次,傅培刚出任务时间有些长。
伸手将日历拿过来,大略翻了一番,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若水了,不知道她好不好
一想起,心里又开始难受。就在这时,手机响了起来。喂?
你好,请问是谭小姐吗?
我是。谭佩诗心想,不会又是推销什么保险的吧。
谭小姐你好,我是快递公司的,我们这边有你的快件,请问你现在在家吗?
快递?好像很久没有人给她寄快递了吧?难道是傅培刚给她的惊喜?不好意思,我现在不在家。大概五点半能到家,那个时候送过来行吗?
没问题。那再见。
挂了电话,谭佩诗皱着眉想到底谁会给她寄东西。她家傅培刚,一般没有这种làng漫细胞。算了,到时候自然知道。
美女,今晚有没有空,我请你吃饭?办公室的门推开,一个男人走进来。男人身高180以上,身材不错,五官也不错。就是那一看就很风流的笑容,让人敬谢不敏。
谭佩诗不用抬头,一听这qiáng调就知道是谁来了。这是创意设计部的总监陆翊铭,人是挺有才华的,就是花心风流。
淡淡地瞥他一眼,谭佩诗回道:不好意思,没空。还要提醒陆少,本人已经是有夫之妇了,以后别再搞错对象了。
陆翊铭不以为意,一屁股坐在她对面的椅子里。这有什么关系?咱们只是吃个饭,聊聊天,又不是滚chuáng单,是吧?
谭佩诗找了个东西,给他砸过去。好歹也是个读书人,说话文明点。滚吧,老娘对你没兴趣。
陆翊铭双手放在桌上,往前倾。我说美女,军嫂生活很枯燥很寂寞的,就跟守活寡差不多。你就不想出来玩玩?
谭佩诗鄙视地看着他。幸好她家傅培刚很忠诚,碰上陆翊铭这样的,非气得吐血不可。给你十秒钟,滚出老娘的办公室,否则我就毙了你。
她讨厌守寡这两个字!因为特种兵的工作很危险,她们这些军嫂心里本来就很担忧,更容不得这样胡说八道。
哎哎哎,不用这么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