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长空怔了一下,才接过毛巾。蹲下来替他擦擦脸擦擦手,又撩起运动衣,给他抹gān身体上的汗水。好了。
啪叽一声,小家伙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咧着嘴跑了。
鹰长空无法形容自己的心qíng,他转过身去,看着小家伙颠颠地跑到沙发旁。把手里的蛋挞放在桌子上,爬上沙发。小胖手拿起遥控器,熟练地按频道。等调到自己要的频道,把遥控器一搁,抓起蛋挞一边吃一边看节目。
鹰长空在心里感叹,若水把他带得真好。他不讨厌孩子,但是烦极了了那些总是哭闹又不听话的小孩。可是小家伙基本上不哭闹,很多事qíng也能自己做,让你很窝心。
鹰长空去冰箱拿了一罐饮料,又给小家伙拿了一盒牛奶,走到小家伙旁边坐下。
谢谢爹地。小家伙放下手里的蛋挞,一双小胖手接过牛奶。牛奶是那种小盒装的,不会太沉。小胖手很熟练地揪下吸管,撕开塑料膜,然后cha到那个口子处。弄好了,两只手捧着盒子,吱溜吱溜地吸,两只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盯着电视屏幕。
鹰长空摸着他的大脑袋,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也这么有父爱。他突然想,他和若水的孩子会是什么样的呢?
脑子里,开始自动地勾勒出一个模模糊糊的样子来,这里像他,那里像她
正专注地描画着他们未来的孩子,电话突然响起。
小家伙条件反she般跳下沙发,颠颠地跑去接电话。两只胖手抱着话筒,歪歪斜斜地放到耳边调整着。
鹰长空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带笑看着小家伙。
喂嗯嗯,奶奶爸爸
鹰长空要不是xing子冷峻,只怕要噗嗤一声笑出来。小家伙咿咿呀呀地半天,也不知道他想说什么,更猜不出对方说了什么。
爹地,奶奶电话小家伙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抱着话筒伸向他。
鹰长空一手接过电话,一手缠着小家伙的腰将他抱到原来的位置放下。喂?
长空杨紫云的声音有些激动。
鹰长空微微地拧起眉头,有些莫名其妙。妈,你找我什么事?
长空,苗苗怀孕了!杨紫云终于大声地叫了出来,qíng绪异常的激动。
哦,那替我恭喜她。妈,还有别的事qíng吗?他微微有些惊诧,但随即就释然了。
那边顿了一下,随即叫了起来。长空,你怎么说话的?什么替你恭喜她,你别忘了,那是你的孩子!
鹰长空声音冷了下来。妈,那孩子与我无关。至于是谁的,你们自己问顾苗苗吧。
他挂断电话,还将话筒搁在了一边。
陪着小家伙看了一会电视,鹰长空走进房里,打开电脑。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被敲得砰砰响,似乎还有人在叫喊。
鹰长空走出去的时候,小家伙已经踮着脚在开门了。隔着防盗门,他看到门外的人,顾家一家和他的母亲。
鹰长空没有马上开门,而是看着人群中自己的母亲,心底隐忍的qíng绪几乎要爆发。他始终不明白,为什么母亲从不在乎他想要什么,一次次的唯恐天下不乱?
顾老,你应该明白我的为人。我说了,顾苗苗的孩子不是我的,我根本没跟她发生那层关系。他明白,在这些人当中,顾老是最清醒的那个。只希望他不要关心则乱。
早知道,那天晚上应该把顾苗苗给轰出去。
容秀美正要发作,被顾老的手势给止住了。鹰小子,你先把门打开。这么多人在楼道里吵吵嚷嚷的,传出去也不好听。
鹰长空只好把门打开。
先开口的,还是顾老。鹰小子,我听他们说,那天你喝醉了,不小心跟苗苗有了关系,这难道不是真的?
鹰长空敢保证,他们一定没有告诉顾老,是他们唆使顾苗苗趁着他喝醉了来个生米煮成熟饭。
鹰长空抽出一根烟,点燃,眉头深锁,但语气坚定。顾老,我根本没有碰她,我很确定!所以,苗苗肚子里的孩子,绝对不是我的。
容秀美马上跳出来,指着他,像个泼妇似的口不择言。鹰长空,你这话太不负责任了!那天早上,我们都看到你跟苗苗睡在一起。你喝得烂醉,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你怎么知道你没有碰苗苗?你怎么知道?你都醉成那样了,要说还什么都没做,谁肯相信?
我知道,因为老子对着她根本硬不起来!鹰长空扯着脖子,不耐烦地吼。
虽说当兵的一向满嘴胡话,但两个女人着实让这话给轰得目瞪口呆。
------题外话------
很多亲亲挺急着让他们重逢的,但是我想告诉大家,我认为爱qíng一定要最终能够长久才是美好的。
如果只是为了短暂的相聚,最后还是因为种种原因分开,那么又有什么意义呢?
所以若水和长空的爱qíng,不仅要经得住考验,还需要在种种原因的促成下,让柔弱的若水qiáng大起来。
我不在乎最终文文会写多少字,我只想写出jīng彩的故事,希望每个qíng节都能更加的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