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护车,快点叫救护车!长空,儿子,我的儿子
寂静的夜里,紫云首府一片喧闹。伴随着救护车的呼啸声,还有女人的哭喊声,在夜空中久久回dàng。
轩辕麒看着远去的救护车,捂着胸口,那里藏着拿下风云帮总部的进攻部署图。破刀,如果那个女孩能够让你用命来争取。那么,我也不会让你失望的。
你,要撑着!
长空!幸若水大叫一声,从chuáng上坐起来。手紧紧地按着左胸口,她刚刚感觉到了一阵疼痛。
若水,怎么了?谭佩诗迷迷糊糊地坐起来,迷迷糊糊地问。
幸若水说不出话来,她心脏跳得很快,气喘得厉害。为什么会这样?是不是长空出事了?不会的,他们是他的父母,不会伤他的身体的!也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一定是我多想了!
若水?谭佩诗伸手摇摇她的身体。你怎么了?
幸若水深呼吸,摇摇头。没事,只是做恶梦而已,睡吧。
哦。谭佩诗扯着她,又躺了下去。
幸若水在黑暗中睁着眼睛,一直到天亮了,也再没有合过眼。贝齿咬着下唇,无声地落泪。
长空,你什么时候才回到我身边?我想你了,很想很想!
当天是周末,三个人也都不想出去挨冻。吃完早餐,幸若水就抱一chuáng棉被出来,三个人一字排开,窝在沙发里一起看恐怖片。
母子两还偶尔被吓到,会惊叫一声。谭佩诗一边嗑瓜子,一边说这里好假那里更假,一路分析下来也不知道她是看电影还是找茬。
母子二人受不了她,于是左右夹攻解决她挠痒痒!
谭佩诗被折腾得左躲右闪,嗷嗷求饶。沙发上乱成一团,被子都成拖把拖地板去了。
正闹得欢的时候,突然有人敲门。
哎呀,我去开门!谭佩诗急忙找机会跳开,笑得肚子都疼了,她捂着腹部哎哟哎哟地叫着去开门。
沙发上,母子两把被子拖起来,彼此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耶!
扒扒头发,谭佩诗打开门。隔着防盗门,看到一个超级大帅哥,就是面无表qíng。帅哥,请问你找谁啊?
那帅哥还没回答,门的下面砰砰砰地敲响。
谭佩诗低头一看,还有个孩子。她玩心大起,装出儿童的声音:小朋友,你找谁啊?
我找幸老师!酷酷的小帅哥不理会她的搞怪,酷酷地回答。
谭佩诗耸耸肩,一边打开门,一边回头喊。若水,你的学生。
幸若水刚把沙发弄好走过来。
小朋友一进门,直直地扑她身上。幸老师!
幸若水差点被她撞翻。庄寓棋?一抬头,还有大人。庄先生。快进来坐吧,我给你们倒水。
福安小朋友扑闪着大眼睛,对于第一个来家里的哥哥很好奇。仰着头,奶声奶气地问:你是谁啊?
噗嗤,谭佩诗被他逗得笑了出来。小家伙,这是哥哥,快叫哥哥。
哥哥。小家伙倒也很听话,乖乖地叫了。
庄寓棋小朋友也是独生子,所以没有弟弟妹妹,看到这么个粉粉嫩嫩嘟嘟可爱的小朋友,也咧着嘴笑,还伸出手摸摸他的大脑袋。你叫什么名字?
福安。妈咪叫我宝宝小屁孩才丁点大,还知道炫耀了。话落还跑过去,抱若水的腿。
庄寓棋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那是嫉妒的。别的小朋友都有妈妈喊他宝宝,就他没有!
幸若水把水放在他们的面前,在对面沙发坐下来,把小家伙抱在腿上。庄先生,你们今天找我有事吗?
庄奕骋笑笑,转头看向儿子。庄寓棋,你不是有话要跟老师说吗?
庄寓棋小朋友正死死地看着坐在若水腿上的福安,一双眼瞪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庄寓棋?
到!庄寓棋反shexing地跳下沙发,立正。
庄奕骋看出来他心里的想法,摸摸他的头,温柔地说:你不是有事要跟老师说吗?怎么发呆呢?
庄寓棋的脸上没有了来时路上的兴奋,福安的存在像一根棍子狠狠地敲在了他的脑后。幸老师,我、我我没事了。
他低下头,蔫蔫地伸手去拉他的爸爸。首长,我们回家吧。那样子,就像被遗弃的小动物。
幸若水急忙把小家伙放下来,走到他面前蹲下,摸摸他被风chuī红的脸。庄寓棋,怎么了?有话可以尽管说,老师在听着呢。你平时不是很多话跟老师说的吗?
庄寓棋始终低着头,揪着手指甲,不说话。溜溜的大眼睛里,似乎还有水汽。
幸若水只好抬头向他爸爸求助。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