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狠狠的一拳,鹰长空终于收了手。一把将若水抱进怀里,像抱着失而复得的宝贝。眼里的血,在他咬着牙不断深呼吸后,慢慢地隐去。
微微将她推开,捧起她的脸,看到那已经肿的像馒头还流着血的脸,他大吼一声:我把这混蛋的手给废了!
长空!幸若水想拦阻,却已经来不及了。
鹰长空一脚踩在那人的手腕,用力一碾,伴随着那人杀猪般的吼叫,响起一声骨骼碎裂的声音。
那些好不容易爬起来到这边的人,看着这一幕,俱是抖了一下。
谁还动手打了她,谁?他就像是一只凶狠的豹子,浑身上下散发着让人恐惧的危险气息。仿佛谁敢动一下,他就要咬断那人的脖子。
所有人都静悄悄的,谁也不敢吭声,大气也不敢喘一下。这人身上穿着休闲迷彩服,再加上他的身手,一看就是个军人,而且不是一般的军人。
谁!又是一声吼,地动山摇。
长空,我没事。幸若水拉住他的手,安抚这头疯了的豹子。
鹰长空手臂一捞,抱着她的腰揽在身边。
啊刚好碰到被踢的地方,幸若水疼得皱脸闷哼。
鹰长空自然不会错过这一声闷哼,搂着她转过身,以自己的身体挡住她,撩起衣衫一看。腰侧白皙的皮肤上,一个紫红的鞋印!
缓缓地回过身,咬着牙一字一字地问:这是谁踢的?
长空,只是皮外伤。我也没看清那人是谁。俗话说,民斗不过官。这里是警察局,谁知道他们会召集多少人来。长空再厉害,可是双拳难敌四手。
但是鹰长空一吼,人群中的一个人就瑟缩了一下,正打算悄悄地离开。
鹰长空眼神杀意正浓,冲过去一把将那个人揪住砸在地上,碰的好大一声响。他正要起身,鹰长空一脚踩在他的一条腿上。
这位大哥,我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如果知道我一定不会碰她一根毫毛!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鹰长空冷哼一声,突然勾着嘴角笑了。我可以饶了你。
谢谢,谢谢!那人忙道谢,但话音未落,他就杀猪一样叫了起来。因为他的一条腿,被人踩碎了骨头。
长空!幸若水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鹰长空,吓得目瞪口呆。他虽然严肃,但从未像这样眼里浓浓的都是杀意。没错,杀意!直到这一刻,她才意识到,她的恋人是一个杀过人的军人!
我饶了你的命,只废你一条腿。你应该庆幸你只踢了她一脚,否则你就得废两条腿!冷冷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的阎王爷。顷刻之间,便可夺人xing命。
这一回,所有人噤若寒蝉。他们警察局也不是没来过狠角色,但是像今天这人这样狠辣的,还是第一次见到。而且已经有前车之鉴了,谁还敢送上门让他废筋骨!
媳妇儿,我们去医院。鹰长空一把将她抱起来,护在怀里走向门口。
就在这时,一个小喽啰护着一个人从外面走来。挡在门口的人都让开了道,见到救星似的喊局长。他们的局长也是个身手了得的主,这回有人撑腰了。
谁到警察局砸场子来了?来人身材挺拔,块头特别大。一张国字脸,看起来很是威严。
我。鹰长空抱着媳妇儿,冷冷地掀着嘴角。
幸若水瑟缩了一下,眼里满是担心。
那人看到鹰长空,眼睛马上瞪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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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上校的表现还是很帅的,对吧?
留爪印,给他鼓鼓掌,O(cap;_cap;)O
☆、043 还我媳妇儿清白
随即惊喜叫一声,冲过来。队长!
鹰长空也不与旧战友寒暄,他急着送若水去医院。
悍马又眨眼间冲回了医院,鹰长空抱着她去找医生。经过检查,若水受的都是皮外伤。只是被扇巴掌引发轻微脑震dàng,需要好好观察。
医生得到鹰长空的指示,在药里加了点东西,幸若水不一会就睡着了。
坐在chuáng边,看着若水变了形的脸,鹰长空内疚得要死。他没保护好他的媳妇儿,真该死!不过,她受了这么多委屈,一定要讨个说法!
打了电话,让谭佩诗赶过来。没有可靠的人在这陪着,他不放心。
谭佩诗接到电话,急急忙忙的赶到医院。队长也没告诉她到底什么事qíng,心里担心若水出事了,急得一路上都在催那司机。
跳下车,扔了50块钱给司机,也不要零钱了,一头就往医院里冲。
队长!谭佩诗跑进门,气喘吁吁地喊了一声。转头一看到chuáng上躺的人,顿时大叫起来就要扑到chuáng边若水!
鹰长空一把将她拉住。别碰她。她刚刚睡着,让她好好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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