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苍唯我大吼一声,一把捏住来人的脖子,用力得几乎要将他的脖子捏碎掐断。
说!
夫、夫、夫
苍唯我松了手,一脚踹在他身上,用了十成的力道。
被放开的人连气都不敢顺,更不敢伸手捂住被踢的胸口,急急跪下来。
我们的人全部被打晕了,夫人被人带走了。医院里已经全部搜查过,没有找到人。属下该死,愿意接受责罚!
苍唯我一个转身,抽出旁边站着的人身上的枪,砰砰两声响起。
跪着的人依然跪得笔挺,只是手臂上血流如注,脸上却没有任何的表qíng。
马上派人去找!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我找出来!否则,你们就拿人头来见我!
是!
身后的人领命而去,如鬼魅消失得无声无息。
苍唯我一拳打在墙上,缓缓地眯起双眼。磨牙的声音,清晰可闻。
幸若水,我不会让你就这样离开的!绝不!
☆、005 别怕,有我在
似乎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醒来,幸若水缓缓地睁开眼。
入目是紫色的蚊帐,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脑子还是不能运转。就这样呆呆地,看着蚊帐顶,只是眨眼。
眼睛有些迷蒙,她想抬手揉一揉,却发现手上还扎着点滴。可是,这里不像是医院。
房门被打开,脚步声往chuáng边而来。
幸若水缓缓地转头,看向来人。
啊
谭佩诗失手打了手里的粥,有一些还溅到了自己的脚上。她也顾不得,只是一头扑了过去。
若水,你醒了!太好了,你终于醒了!
眼泪,又开始像珠子一样往下坠。但这一回,是喜极而泣。医生说她已经虚弱到了极点,而且求生意志也不qiáng,快把她给吓死了!
佩诗
幸若水努力地挤出一点笑容,看着好友落泪的样子,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是我。若水,以后我都会陪着你,你不要害怕!
谭佩诗擦擦眼泪,抓住若水的另一只手,包在自己的掌心。若水的手好凉!
嗯,我知道。这是哪里?
看到好友,让若水很安心。她知道,自己现在是安全的。
这里是我家,我和傅培刚的家。
哦。
啊!你睡了这么久,一定饿坏了。我刚才把粥给洒了,我这就去再装一碗。你等着,我马上就回来!
话还没说完,她就风风火火地跑了,还撞到了门框,捂着额头哎哟哎哟地又窜了出去。
幸若水终于忍不住,露出浅浅的笑容。一觉醒来能看到佩诗这样富有生气的样子,真好!
笑着,她缓缓地闭上眼。一滴泪,滑落眼角,消失在被子里。
真好!
好啦,粥来啦!告诉你啊,我可是熬了好几个时辰呢!我现在的厨艺比以前好多了,傅培刚也是这么说的。
若水听着她劈里啪啦的说了一串,只是笑。
你可别不相信啊,等你病好了,我给你煮一大桌子菜,你就知道我没有chuī牛了!好啦,我现在扶你坐起来,好好尝尝本夫人的手艺!我告诉你啊,本夫人的手艺可不是谁想尝就能尝的啊。不过啊,除了傅培刚,本夫人允许你随时点餐,绝不拒绝!怎么样,够姐妹了吧?
听着她怪腔怪调的说法,幸若水的笑容不由得加深了。
你知道吗,以前傅培刚说我做的菜,就连猪都不稀罕吃。现在啊,他那些个战友一逮着空就往我们家窜,手里拎的都是食材,我想不做都不行。不过啊,每次看他们吃东西,你一点都不觉的辛苦,反而很开心。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们会把菜汁都给你吃了,让你觉得你的厨艺是天下最棒的!那种心qíng啊,我真不知道怎么形容,反正就是很慡就是了!
在谭佩诗的帮助下,喝了大半碗粥。又听她劈里啪啦地说了一会话,辅以张牙舞爪来说明,若水眼皮子就渐渐地重了,又睡了过去。
只是,嘴角边,还是带着浅浅的笑容。
谭佩诗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对自己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替她把被子盖好,这才小心地收拾了碗筷,还有地上被打碎的。
搞定这一切,在chuáng边坐下,撑着腮看着好友沉睡的样子。
过了一会,院子里就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谭佩诗耸耸肩站起来,队长的动作还真够快。果然,房门马上就推开了。
若水。
谭佩诗急忙将食指放到唇边。
嘘她又睡着了,别吵醒她。
鹰长空皱了皱眉头,放轻脚步走进来。视线,一刻也没有离开chuáng上沉睡的人儿。
不是说已经醒了吗?
醒了呀。还喝了一碗粥,然后又睡着了。医生说了,她身体虚,多多休息才能好得更快。
本来想取笑他一下的,可是看到他身上还穿着训练服,满是泥巴脏兮兮的,便什么也没有说。显然,他是直接从训练场冲过来的,可见心qíng有多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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