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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水顿了一下,没有理会。大宅里的下人全部被苍唯我放了长假,所有事qíng她都得自己动手,但不代表她会卑躬屈膝地去照顾他带回来的女人。

我要吃jī蛋羹,你没听到吗?连漪看她理也不理,腾地在心底升起一股怒火。要身材没身材,要脸蛋没脸蛋,侍候男人也不行,还又聋又哑,我要是你,还不如死了算呢!你居然还有脸留在苍家,你不要脸,是人都替你害羞!

若水看了她一眼,看着她失去平常的高傲娇贵,像个疯子一样对着她低吼。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又转回去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她能说什么?说了又有什么意义?每多说一个字,不过是让心底的钝痛变得更鲜辣起来而已。

然而,她的态度看在连漪眼里,却成了挑衅和蔑视。想到她霸着苍太太的位置不放霸着苍唯我不放,她就恨。这恨烧成了融融怒火,促使她一跤踢向餐桌。

若水被吓了一跳,抓着一只碗惊慌抬头,却被人抓住了手腕。尚未看清形势,啪一声,脸上挨了火辣辣的一巴掌。隐忍的那根线,嘣一声断了,若水举起手里的碗,狠狠地砸在了连漪的额角。

啊连漪惨叫一声,手往额角一把,黏黏的液体粘在手上。啊,血啊

幸若水看着血从她额角流下,也吓傻了。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心跳快得想要撞破身体冲出来。我是你

吵什么!男人不悦的声音响起,luǒ着上身出现在二楼楼梯口。

连漪哇的一声哭了。唯我,她打我,她用碗砸我!你看,流了好多血,我要是破相了,怎么办

闭嘴!苍唯我一声喝,缓缓地走下楼梯。

经过若水身边时,若有所思地瞥了一眼她肿起的脸,明显的五个指印。对于刚才发生了什么,心下了然。

若水心生害怕,绞着十指往后退,一双清澈无垢的明眸警惕地瞪着他。然后飞快地转身往楼上跑去,一直跑进房里关上房门,她才虚软地贴着门喘息,双腿几乎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好久,她才缓缓地挪动双腿,慢慢地将自己抛进柔软的被褥里。仰躺在chuáng上,默默地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心里像是有几百只猫在抓挠着,疼痛而空dàng,很难受。

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缓缓地滑下了眼角。她无助地闭上眼,双手紧紧地揪着自己的衣襟。

她已经一无所有,仅拥有的,唯剩这点尊严。

客厅里。

连漪捂着额角,狠狠地瞪着幸若水跑回房间。收回视线,有些怯懦地看着站在面前如神一般的男人。他的表qíng不是她所料想的疼惜,而是可怕的yīn鸷。嘴一扁,眼泪一滴一滴地往下掉。唯我

她可怜兮兮地喊一声。血从她捂着额角的指fèng间渗出,看起来有些láng狈。心里委屈愤怒,却不敢像刚才那样大吵大闹。不知道为什么,她敏感地意识到男人并不容许她这样放肆。只能用可怜的祈求的眼神,看着男人。

下一秒,响亮的巴掌声划破宁静。

连漪被打得踉跄几步,差点摔倒在地。顾不得晕眩的脑袋,她捂住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已经转身往楼梯走去的男人。唯我

我怎么折磨她都可以,你,还没有这个资格。冰冷如金属的声音传来,伴随着男人踏上楼梯的脚步声。

男人那一巴掌,用足了劲,她的脸瞬间就肿了起来。

待男人消失在房门口,连漪十指的指甲狠狠地嵌在掌心。她扭头,死死地瞪着另一扇紧闭的房门,一口白牙几乎咬碎。血顺着她的脸颊和眉眼流下,在血点染之中的眼珠充满了仇恨,仿佛恐怖片中的场景。

幸若水,我不会放过你的!

------题外话------

此文是《上校小妻娇若水》移坑,所以前面的一点内容是一样的。

但从第二章开始,内容就有所不同,后面的故事qíng节也是不一样的。

相信若爱,改后的文文效果会更好,若爱会努力写得更jīng彩来回报支持我的亲亲

☆、002 若人生只如初见

幸若水躺在chuáng上,辗转反侧。

纵然一千次一万次地告诉自己,什么都不要想,要好好地睡觉吃饭,这样才能健健康康的。可睡意却像是与她磁场相斥一般,离她远远的不肯靠近。

下意识地,摸出脖子里的项链,暖暖的温度在手心里。链子是银的,吊坠是由子弹壳雕刻而成的观音。

恍惚间又忆起,他将项链放进她掌心时的话:

如果他对你不好,记得来找我。

说这话的时候,那张黝黑的脸依然没有表qíng。可是那双鹰一样的眸子,柔qíng似水。

连漪挽着苍唯我的手臂走出房间,瞥了一眼对面的房门,还在紧闭着。走到大厅,隐约听到厨房里有声响。她顿了一下,男人转头瞥了她一眼。她马上扬起娇美的笑容,贴在男人的手臂上。

黑色的宾利缓缓地开出车库,跑过长长的绿荫大道来到门口。

等一下!连漪猛然喊一声。

苍唯我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明显的不悦,却还是刹了车。

连漪忙堆起笑容,撒着娇。唯我,人家忘记拿手机了。你在这等我一下,我这就回去拿!

也不敢等他出声,推开车门飞快地跑了下去。她有苍家大宅的钥匙,却进不了外面严阵把守的大门,纵然她是苍唯我的女人也一样。所以这把钥匙只有在苍唯我带她回来的时候,才有可能发挥作用。

生怕苍唯我不耐烦直接开车走了,连漪顾不得脚上还穿着高跟鞋,以最快的速度往里跑。途中几次歪到脚,已经开始隐隐作痛。

幸若水将粥放到锅上熬,转身打算把昨天换下来的衣服拿下来洗。她知道他们刚刚已经离开,虽然心里酸楚,神经却放松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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