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一个多月,当崇皑和藤放结束了假期后,才刚一回去,就遇到了一件十分棘手的事情。
崇皑曾经在地下黑市被捆绑着试用针剂的照片登上了各大媒体的头版,藤放曾经也在乐韵的笔记本电脑上看过这个视频。乐韵当时是想用这个监控视频让藤放离开崇皑,只是没想到时隔这么久,这一个视频竟然会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大众的面前。
没等崇皑回公司,卓殷就在电话里面炸开了锅,“我的天呐!那一个视频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说你,以前在黑市里瞎逛逛就算了,怎么还试药了,你这试的是什么药啊?怎么还浑身是伤的被用绳子绑着呢?”
“等见面时再说吧。”崇皑没回答他这一串连珠炮似的问题,言简意赅地挂断了电弧。
崇皑和藤放不在的这一段时间,把家里的猫咪交给卓殷照顾了,于是在接猫的时候,崇皑就简单地说了一下自己试药的事。
卓殷听后惊得眼睛都瞪大了,“你的胆子也忒大了吧,那种药万一试出来什么毛病怎么办?或者再危险一点很可能连命都没了,你当时究竟是怎么想的?”
小猫咪很亲人,久违地见到了自己的主人后立马就黏黏糊糊地蹭到了他的手边儿,用毛绒绒的脑袋拱着他的手心儿。
崇皑一边撸着猫,一边撩起眼皮看他,“怎么想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得尽快把这个热搜撤下来,你先联系一下公关部,我也回公司去处理一些事情。”
藤放在家中望着那一个视频发了很久的呆,其实,在乐韵一开始给藤放看时,他就感到非常心疼,而且直到现在,仍旧是每看一遍都会心痛到无以复加。他不知道那个时候的崇皑究竟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去试那些药剂的。但无论如何,自己的父亲用这种方式把视频公之于众,无疑是在崇皑的伤口上撒盐,确实是太过分了。
藤放已经许久未和家里面交涉过了,他知道即使自己给乐韵打电话,结果可能也不会改变什么,但他最后还是试着拨通了乐韵的手机。
乐韵在电话里的声音依旧十分清冷,“我已经快要和他离婚了,至于那个视频,我也不知道他是用什么方法从我的电脑里面拷贝出来的,这件事跟我没有关系。”
他的语气冷漠得就像是在和一个陌生人说话,不过,乐韵无论是对自己的儿子还是对即将要成为前夫的丈夫,他的态度其实一直都是如此。
藤放早已习惯了自己这位omega父亲的行事作风,所以对于他要和alpha父亲离婚的事情也并不感到十分惊讶,现在他唯一在意的也只有崇皑而已。
所以他还是尝试着开口了,“爸爸,我长这么大,从来都没有开口求过你什么事情,这是我第一次开口求你,请你不要再用这种类似的手段去伤害崇皑了,销毁这个视频的原件吧,况且崇皑这一次也是因为你们两个人的私事而被迁怒了,他本不应该承受这一切的。”
乐韵并没有马上说话,而是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在电话中发出了一声轻笑的气音,其中似乎还掺杂着一丝嘲讽,大概是觉得他说出这样的话来很可笑吧。
“他是因为我的缘故才被迁怒的么?”他的语气依旧十分冷淡,“如果他一开始没有招惹你,那么也不会被迁怒,而且我早就警告过你这个alpha的身份很不简单,可你偏不听。”
乐韵最后勾着唇角冷笑,“与其说他是因为我被迁怒了,倒不如说是因为你才被迁怒了。毕竟,如果你和他只是陌生人,那这个视频大概根本就不会被公之于众。”
乐韵的话虽然刺耳,但却并不全无道理,藤放一时间竟有些无言以对。
崇皑回去时就见他一个人窝在沙发里,正心情低落地撸着小猫咪圆滚滚的脑袋。
也不知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