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边等着两位金衣使者,一个就是笑嘻嘻这位,云箬对他印象深刻,另一位是上次全程只讲了一句话的沉默寡言的那个,云箬看了看,没发现另外两位。
笑眯眯的金衣使者循着她的目光看了看自己身后,阳光灿烂地一笑:“找一大?他没来,三小也没来,就我和老四,别看了。”
他说完转头和沉默寡言的那位耸了耸肩,道:“真稀奇,我怎么觉得她更怕我,完全不怕一大?”
老四将沉默寡言贯彻始终,点了点头。
“走吧。”他朝云箬扬了扬下巴。
“去哪?”云箬又退了一步。
笑眯眯这位快被她气笑了:“我在这等了你半天了,只是找你问几句话,别一副看到了洪水猛兽的样子,去清警堂,不是去会审堂,别逼我亲自动手抓你啊。”
云箬站着不动:“这里是学院,你说了不算。”
“行行行。”笑眯眯这位无语了,“请,请你跟我走行了吧,真就问几句话,本来在这里问也行,你们段院长不同意,不带你去清警堂问,后续被他知道了指不定怎么背后骂我呢。”
他叹了口气:“哎,我现在脾气真好啊。”
刚好教习听到了这边的动静,经历过上次关胜业居然大晚上闯寝舍想把学生带走,教习们都警惕了很多,过来看到是云箬,对金衣使者见了个礼,道:“使者一直在等你,你跟他们去趟清警堂,院长在那边。”
“好。”云箬这才点头。
笑眯眯的金衣使者皮笑肉不笑看着云箬:“听见了?赶紧跟我走。”
到了清警堂,云箬发现不止是她一个人,还有好几个学生也在,段在青和徐平站在最中间。
陆子云看到她,朝她比了个口型,云箬看出来了,是“关述”。
又和关述有关?
果然,笑眯眯那位一开口,问的就是和关述有关的事情,云箬如实回答,坦坦荡荡,但她发现金衣使者问的问题似乎不是怀疑她杀害关述,问的都是他平日的生活起居或者为人处世。
问完金衣使者和段在青讲话去了,陆子云趁机把云箬拉到一边去。
“怎么回事?”云箬问。
“等我听听。”陆子云摆了摆手,闭上眼睛,“嘘。”
云箬安静下来。
等了一会儿,陆子云睁开眼,小声道:“他们怀疑关述的死有问题,不是怀疑你,似乎是觉得关述不像是自废灵脉死的,而是受了什么影响,他死之前情绪不对……所以把我们这些和关述接触比较多的人都找来问话了。”
难怪刚才金衣使者的最后一个问题是问她觉得关述脾气怎么样。
云箬回答的也很直白:“很差。”
但她突然也发现了一点问题。
如果关述的脾气一直这么差,一点就爆,为什么之前和陆子云这个死对头都只是口头之争,别的学生之间都还发生过私斗的情况,他和陆子云之间却没有,上次被惩罚还是那次在修习课上挑衅云箬,骂了胡勇大叔,被云箬教训了一顿,牵连着陆子云一起受罚。
那好像是关述第一次被罚。
难道他以前脾气没有这么糟糕?
“没有。”陆子云肯定了她的想法,“虽然以前也很讨人嫌,但是他好像不愿意违反院规,我之前也没注意,还以为他特备针对你,但是后来在演武场你和他决斗那天,我回想起来也觉得不太对劲,他那么怕明仪宗宗主,可能是不想被他爹揍,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