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内伤了!果果挽起两边的裤腿,看了看。
这叫瘀伤,不叫内伤!笨!邦邦一把拿起那瓶药酒,给果果那膝盖倒了一点,还不赶紧擦擦,不然明天休想走得了路!
哦!
星夜看着那一个个淤青的膝盖,心底虽然挺心疼,但看到兄妹三儿都很和睦团结,又是感到由衷的安慰,这会儿,唇边竟然溢出了一抹难以抑制的微笑。
妈,你这个真不够意思,我们都这样了,你还这么开心!邦邦不期然捕捉到了星夜那还没来得及掩饰的笑意,小脸一拉,瞪着星夜开口道。
谁让你们不听话,爸爸罚你们是对的。
一个鼻孔出气!
夫唱妇随!
最毒妇人心,妈妈是巫婆!果果以后不跟你好了!哼!
三个孩子你一句我一句的表达着自己的不满,星夜叹了口气,也只好合起手上的文件,走了过来,给他们上药,然后侍候三个小祖宗刷牙上chuáng睡觉。
战北城完成了工作,回到卧室的时候,星夜正坐在chuáng边给他收拾行李,将那些衣服叠得整整齐齐的,这样的事qíng做了已经很多遍了,他也这样看了很多遍了,但是每次都不觉得腻,这个场景让他想起了很多年前,奶奶跟他说,很多年以前,她也是就这么为爷爷打点行囊,其实,他根本都不需要她为他做这些,但是想想,她也总说,她只是做一个妻子应该做的事qíng。
孩子们都上药了?战北城轻轻的关上了房门,几步朝星夜走了过来,腰一弯,很快就在星夜身边坐了下来。
星夜抬起头,望了他一眼,点了点头,你可真够狠的,自己的孩子也敢罚得那么重,你这个相当于变相体罚,家庭bào力。
你,在为他们打抱不平?战北城深眸一眯,俊眉微微皱起,孩子们都怀疑我不是他们的亲爸爸了!
活该。星夜低笑了一声。
没良心的女人。搁在膝盖上的粗糙的大手一伸,朝星夜那细腻的小脸捏了去,然后身子一个后仰,往chuáng上躺了去。
这次要去多久?我就给你准备了两套衣服。星夜星眸一转,扫了闭目假寐的男人一眼,问道。
嗯,够了,离开两周,这次是去学习,放心吧。他回道。
那等你回来,孩子们都快要开学了,一年级了。我不管,每次你出去总说话不算话,每次都会拖延很久才回来,不管怎么样,你必须要在孩子们开学前回来,一起去给孩子们助助威,宋老师说想让孩子们排演一个节目,开学典礼那天好上台表演,我明天跟孩子们说说,你要赶不回来,我就生气。星夜蹙着眉,有些不满的望着他。
觉悟xing又低下来了不是?战北城皱了皱眉,缓缓的睁开眼睛,默默地注视着她,别忘了
你别总拿那些话来搪塞我,就算你说我觉悟xing低,或者妇人之见也罢了,我也不懂什么大义,对我来说,家才是最重要的,孩子,还有你,就是我的全部,我承认我很自私,我是一个女人,你们男人的深明大义我不懂,也不想懂。星夜说这话的时候觉得有些沉郁,她觉得她老了,真的,心胸也变的狭隘起来,自私起来了,总想他能多花一点时间在她跟孩子的身上。
我说你这人这日子不过得好好的吗?老提那些陈年旧事,行了,别苦着一张脸,赶紧把东西收拾好,睡觉了,明天出门早!一边说着,一边坐了起来,迅速的将星夜整理好的衣服装进了行李袋里。
而就在星夜还在蹙着眉的时候,柜头的灯已经暗了下去,微弱的灯光微微可见是来自于那从窗帘fèng里漏进来的路灯光,紧接着,纤纤细腰被一只大手揽住了,大手用力一收,柔软的身躯就被某人那高大的身躯压得密不透风的。
你别碰我。她很不领qíng,明显不高兴。
瞎闹什么,都一周了,不碰你我碰谁去?
说着,爪子已经朝衣带摸了去,他永远这样,发qíng永远没有前兆,想上就直接上,这一点让星夜很郁闷。
我不舒服。星夜低声道。
不舒服?哪里不舒服?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他停下动作,问道。
心里不舒服。
战北城顿时只能深深的吸了口气,翻身躺了回去,一把将她紧紧地扣在怀里,这次一定争取早点回来,嗯?
星夜这下子才舒了口气,小脑袋往他的胸膛靠了去,听着他有力的心跳,良久,才回道,嗯,我跟孩子们都等着你回来。
那早点睡吧。吻了吻她的额头,战北城才合上了眼睛。
北城不知过了多久,她忽然唤了一声。
嗯?他很快就应了一声。
没事,就想叫叫你。她说。
大晚上的,不睡觉还叫什么叫,明天还要早起男人那懒洋洋的声音传来,不一会儿,均匀的呼吸声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