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夜小姐没事吧?需不需要帮忙?
星夜并没有感到任何的诧异,冷漠的眼神幽然抬起,淡然扫了温沁雅那分明是不怀好意的笑意一记,很快就将视线给收了回来。
有什么事qíng直接说。yīn冷的嗓音传来,带着一丝警惕。
闻言,温沁雅也是yīn暗的收起了那副温柔的笑意,隐忍的恨意悄悄的在那张美丽的容颜上撕出一道口子,嗓音有些尖锐,带着几分浓郁的质问,为什么还不肯放过哲?你不是已经结婚了吗?你现在是有夫之妇,凭什么过来缠着哲!
温沁雅此话一出,星夜黑眸里迅速的闪过了一丝寒冷的流光,淡漠的小脸染上了一层薄冰,但却是红唇紧闭,似乎没有开口打算,修长的手指不紧不慢的关上水,轻盈的身姿一转,正想往门口走去,谁知,温沁雅却一把拉住了星夜的手臂,像大力金刚指一般的掐痛感传来,令星夜微微皱起了眉头。
清理垃圾的阿姨一看到这个架势,连忙不动声色的退了出去,生怕会惹事。
哲是我的,你凭什么还过来缠着他,不要以为我不知道这些天你们jiāo往频繁,都当我是瞎子聋子了吗?我才是他的未婚妻,你什么也不是!你为什么还要跟我抢他?尖锐的嗓音传来,美丽的脸上呈现着一个不甘的怨恨表qíng,多日隐忍的qíng绪终于彻底爆发了,温沁雅再也忍不住,低喊了起来。
也难怪她会有这样的反应,这段时间苏沐哲几乎每天都借口忙着生意的事qíng,没有再陪她去参加宴会,也没有那样体贴的陪着她去逛街买衣服或者物色首饰,甚至,有时连亲密的时候,他也都只是不耐烦的皱着眉,漫不经心的将她推开。
放手。冷漠的声音夹着凛冽的风雪,劈头盖来。
我偏不放!我要你离哲远远的,我不许你再出现他的面前,不允许,绝对不允许!你凭什么?你守着战北城还不够吗?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无耻的女人,想脚踏两只船!我们都已经补偿过你了,你还想怎么样?丧心病狂般的语气从嘴里吐出,愤怒的火花在剧烈的燃烧了起来,尤其是想到了刚刚苏沐哲那个落寞的眼神,那分明带着苦痛的眼神,敏感的温沁雅岂会不知道那在预示着什么,如果她再不采取一点措施,那么苏沐哲只会离她越来越远,到头来,她只能是huáng柯一梦,一无所有。
我说话不会重复第二遍,你自找的。冷冽的声音传来。
啊!一个凄厉的叫声传来。
星夜就是这样,别人敬她一尺,她敬别人一丈,别人犯她,她可以忍,但这并不代表着她无动于衷。冷冷的看着自己那已经被温沁雅掐出血来的洁白的手臂,眸光一低,很快就看到了温沁雅那修长的指甲上还沾着些许腥红,这女人还真够狠的,手臂上传来了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星夜柳眉皱得更深了,到不想跟这个女人计较太多,缓缓的转过身,提着脚步往门外走了去。
我还以为你是真清高,原来也不过贱人一个,果然是没有教养的女人,从孤儿院出来的都是这副贱人样吗?没人疼的小可怜,说不定就是犯贱留下来的证据呢,野种!怎么成了风老的外孙女,这也是你的手段吧?
温沁雅当然有从苏沐雪那里知道了星夜曾经是在孤儿院里面呆过,也知道她独自经营着咖啡馆,而且众所周知的是,之前一直没有见过风起有什么外孙女,现在忽然就冒出星夜这么一个外孙女,于是温沁雅跟苏沐雪便一厢qíng愿的以为这里面会有什么猫腻。
哗!,一个沉重的摔门声传来,洗手间的门已经被反锁上了。
愚蠢的女人,本来打算放过你,是你欺我太甚,你要为你的愚蠢付出代价!森冷的声音像一道冰冷的寒剑直bī温沁雅的心脏。
正艰难的忍受着手腕上传来的疼痛的温沁雅只发现眼前一黑,嘴里好像被塞了什么东西,手臂上立马传来一阵骨头碎裂般的疼痛,恶臭的味道扑鼻而来。
贱人,你说谁是贱人!
啊!唔!
我不是小可怜!你才是野种!
呜呜!
你才犯贱!你以为我想跟苏沐哲走一起吗?是你管不好自己的男人!
呜呜,唔!
我最恨别人说我父母亲,要再让我听到,我杀了你都敢!
yīn冷狂傲的语气如同漫天飞舞的冰雪铺天盖地的朝温沁雅袭来,坚硬的拳头如骤雨那密密麻麻的雨点一样,招呼在温沁雅的身上,而她却只能哭着花着一张脸,连叫出声来的能力也没有。
如果说这世上还能有什么事qíng能让星夜顷刻之间丧失理智,变得yīn冷凌厉,那么也就是风莲娜跟远藤凌川之间的事qíng了,这一点,一直就星夜隐藏在心底最深处的痛处,是星夜的逆鳞。
你一定觉得很吃惊,为什么我之前一直忍让着你们是吗?因为你们还不够资格让我出手。管好你的嘴,要是让我再听到第二次,我一定毁了你。寒冷的星眸泛着极地冰雪般的凛冽,星夜微微低下头,修长的手指轻轻挑起了温沁雅的下巴,声音很轻,但却让温沁雅一阵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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