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下属为你冲锋陷阵到死去吗。”

小丑大笑一声，随手打开一瓶酒递给杀手鳄，意有所指的说道：“我知道的哦，你曾经被蝙蝠侠和罗宾打败关押进了阿卡姆疯人院，就算是你逃了出来还当起了哥谭的下水道之王，但如果有一天你做了坏事被蝙蝠侠发现的话，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将化为乌有。”

“真是可怜呐，自诩为一方之王结果连拥有的自由都是有限的，这可与你当初在马戏团又有什么区别呢？”小丑幽幽的说道。

砰——

硕大遍布褐绿色鳞片的拳头一下子砸在小丑身侧的沙发靠背上，恐怖的力道将沙发靠背都砸出了一个巨大的空洞，柔软的棉絮和海绵零零碎碎的飘落在地上。

杀手鳄俯下身子，冷冰冰的盯着嬉皮笑脸的小丑，“你别想利用我，还有马上把你的东西从我的地盘上拿走，否则就不要怪我随意扔掉了。”

说完，他立马直起身体，似乎是非常嫌弃和小丑靠得近一样。

小丑浑然不在意的靠在破了个大洞的沙发背上，嚣张的在茶几上翘起二郎腿，双臂抬起搭在沙发上，耸耸肩说道：“随意你处置咯，扔进河里、大街上……都没有关系嘻嘻嘻。”

杀手鳄脸色难看，“我不知道你之后想要干什么，但是如果现在就被蝙蝠侠所发现，你后来的阴谋诡计肯定会被他提前阻止，这你难道不就担心吗？！”

“哦，小韦伦现在的你还是和当初一样天真呢～”小丑裂开嘴，“就像是受到了委屈想要对你姑妈撒娇结果最后被狠狠打了一顿一样，明明是小鳄鱼到最后却变成了一条狗哈哈哈哈——”

小丑像是说了什么笑话一样尖利的笑声不停，如魔音灌耳硬生生灌进杀手鳄的耳蜗中。

“姑妈”这个词久违的重新出现在了杀手鳄面前，他脑海中仿佛重新复现了当年的那一幕，他亲手杀死他姑妈的画面！

杀手鳄就像是受到了刺激一样，呼吸声变得粗狂起来，眼白逐渐布满血丝，肌肉发达的胸膛随着剧烈的呼吸声起起伏伏，蒲扇般大小的手掌“咯吱咯吱”的攥紧，嘴角抽动一般张开，发出愤怒的吼声，“你是在找死——！”

吼出的声音几乎堪比声波，掀起的风将小丑绿色的头发吹得向后竖起，就连他们身边的人也惊恐万分的退散开来，生怕一个不小心自己就被波及到了。

小丑掏掏耳朵，脸上依旧带着笑嘻嘻的神经质表情，扬起脖子若无其事的靠在沙发靠背上，那神情活像是在夏威夷度假似的悠闲，“你为什么生气？难道就因为说你亲手杀死了你最后一个亲人这句话而生气吗？”

“我还以为你当初就杀得毫不后悔呢，谁知道现在竟然还假惺惺的不肯承认。”说到这里，小丑明显有些失望的摇摇头。

“真是令我失望呢，哥谭的反派竟然还会存在良心，真是一点都不专业。”

闻言，杀手鳄冷笑一声，居高临下的俯瞰小丑，“所以说是要学你吗，学你抛弃一心一意为你的小丑女？还是学你被蝙蝠侠揍得半死？”

“小丑，我等着你终有一天会迎来你的结局。”

“而我真诚的祝福那种结局一定会是你最不想要的！”

杀手鳄冷着脸离开了。

酒吧里再次恢复了寂静，所有人都在暗地里悄咪咪的看着小丑。

见状，小丑微微歪头，笑眯眯的说道：“看我干什么，继续玩啊。”

小丑的声音并不凶悍，甚至与杀手鳄的声音来比简直可以称得上比较温柔了，但是酒吧里的所有人反而齐齐打了个寒颤。

音乐慌忙重新响起，所有人扭着腰胯重新迈入了舞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