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农看了看他,老板的事他不敢多问。
老板,该你走了。
花泽语又将注意力移回棋局。这几日他让自己的心清净很多,也想了很多。辛雅乐的事他如今已可以理智对待,既然爱了,就该相信。这一点他之前没有做到,现在,他很想改正。
老伯,平时辛小姐什么时候来拿货?他开始试探的问。
老农想了想,老板口中的那个辛小姐,应该就是那个女人没错吧?
她很少来拿,一般都是让我们送去,除非这个季节没有她要的花,我们才会让她过来看看。
花泽语看了看腕上的表,今天周三,那么他们给她送货的日子,就明天咯?
明天我来开车,你们等我。他突然决定。
老农诧异的看他,难道,报纸上的花边新闻都是真的?
花有恒在听到黑一传来的回复后生气的摔了电话,吓了辛梓彤一大跳。
混账东西!敢跟老子过不去!
有恒,怎么了?辛梓彤替他捡起手机,检查确认还能用后又放回桌上。
你去帮我下命令,从今天起,把花泽语的信用卡什么的都冻结了!他不回来,老子就不认这儿子!
辛梓彤点头,唇角露出一丝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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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辛雅乐刚打开店门的锁,身后就传来了车声。她知道,是送货的来了。
老张,今天你这么早!她转身微笑的向熟悉的司机打着招呼。
我也没想到你这么早开门。花泽语突然从车窗里探出头来,笑意漾然的回应。
辛雅乐变了面色,见到是他颇为惊讶,于是又冷了脸推开门往店里走去。
花泽语将车子泊好,然后揽起衣袖将她要的花抱进门。
你不上班,来这里送花做什么?辛雅乐依然冷着脸,将水装进花壶里,没有看他。
我休假三个月,现在没事做,就gān脆帮你送花呗。他进进出出的终于将所有的花都抱了进来,然后一屁股坐在店里的长椅上,大老爷般的翘起了二郎腿。
你送完花就可以走了,不要妨碍我做生意。她还是没有看他,并刻意和他保持着三米以外的距离。
怎么,你卖我的花,我就是你的老板,哪里有下属赶走老板的道理?他开始耍无赖。
她郁闷,站在他对面瞪着他好半天说不出话。
别这么看我,我会以为你对我太过想念,这样我可能会控制不住去吻你。他邪笑,并对她站直了身子。
她慌张的后退几步,不明白为什么他的态度和之前又差了那么多。
可花泽语还是一步步紧bī,但这一次他不会用qiáng,只是从她身旁的花架上拿起一支huáng玫瑰,递到她面前。
原谅我吗?之前那样对你,是我的错。他的语气开始缓和,眼神霎时变得温柔。
她一时错愕,那瞬间就好像回到了从前,他总是在知道错了以后送花给她。
他见她发愣,又握住了她的手,放到唇边轻吻。
我该相信你的,是我不好。他对她,已经破例了很多次。每一次被她拒绝的受伤回来,又每一次重新振作到她面前再次恳求。总是这么的反反复复,可却成为了他每天不得不要去实现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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