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还真是想不到!花泽语的态度又突然变得冷淡,你那么有爱心去捡被人用过的东西!
他的嘲讽在辛雅乐听来异常的刺耳,在他心里,她就是一个被他用过的东西吗?真是凄凉!
顾臣雨的面色一阵苍白,他下意识的看向辛雅乐,担忧的神qíng又在他脸上浮现。
何经理,我想你给什么价就什么价吧,合同什么的你现在就可以去准备了。顾臣雨没有理会花泽语的讽刺,却突然对何经理说。其实他的意思大家都知道,他这是在有意支开外人。
何经理明白的点了点头,然后开门出去了。
泽语,我想我们该坐下好好谈谈。何经理一走,顾臣雨立即对花泽语说到。
花泽语一声冷笑,视线未曾从辛雅乐脸上转移,而他也细心的发现,在辛雅乐脖子上贴着的创口贴周围,有一圈浅浅的齿痕。他的面色霎时变得更加难看。于是冲动的上前将它们一一撕掉!
啊!辛雅乐惊叫,她想不到他会这么做!
红得发青的印迹,在花泽语眼中顿时化作一团火焰,燃烧着,几乎要bào怒出来!
好啊你们,你刚离开我就迫不及待的往别的男人怀里钻,我从没想过你是那么的犯賤!他想都不想,脱口对她说出了恶毒的话。
辛雅乐用手遮着印迹,听到他这番怒斥后她更加绝望!
花泽语,你不清楚状况就不要乱猜测!她qiáng忍着不要让泪水掉下,他的一字一句都像针尖般扎在她心上,很痛很痛!
证据都确凿了,还有什么状况不清楚?说着,花泽语往顾臣雨身上瞥了一眼。
泽语顾臣雨刚想说些什么,却没想被辛雅乐的话打断。
对,事实就是你想的那样,你满意了吗?我和臣雨哥同居了!而且我们还打算结婚!你听清了吗?
花泽语的面色变得更加难看,十指紧握着拳,几乎要将它挥出。
呵呵,好,你们真好!连我都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有一腿的!那么今天你们来这里是要来订喜花的吗?你们想要多少?我全部送给你们做贺礼,怎样?他qiáng忍住上升的怒意,尽量心平气和的同他们谈话。
泽语,这样的话你可不要轻易说。顾臣雨冷静的提醒。
怎么,好朋友的婚礼我送这些难道不够诚意?他反问到。
好!你把这些花都给我!辛雅乐从包里掏出了她昨晚糙糙拟定的花卉品种和数量递到他面前。
花泽语看都不看便扯了过来,然后甩手拍门而去。
乐,你这么做会不会有些过分了?虽然这样我们是赚了。顾臣雨在花泽语走后不由得多问一句。
那是他自找的!辛雅乐心里虽也有点过意不去,但他刚刚那么侮rǔ自己,不坑他一笔她心里便不会解气。
顾臣雨不再说话,只是上前看了看她颈侧的红印,然后从口袋中掏出两块创可贴,重新将它贴上。
她有些意外,臣雨哥,你怎么会随身带这个?
他低头轻笑,原本是想帮你贴上,没想到你自己先贴上了。
她更加意外的看着他,才发现他们有很多时候想法总是一样。
花泽语果真将辛雅乐要的花都准备好了,并让何经理备了辆车随时供他们提货。辛雅乐谢谢也没讲便钻进了顾臣雨的车,可顾臣雨却还是在走之前将一张支票递到何经理手中。
何经理接过支票的时候还是有些为难,于是往花泽语的方向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