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攸宁傻眼,她和沈无咎都没进行生命大和谐呢,就对她的孩子寄予厚望了?
“父皇,我孩子都没影呢,你就把这么累的活给他,我不干。血这玩意都是红的,你在乎它就存在,不在乎就没那回事。”
“陛下,公主说得对,您如此岂不是中了他的计了。”沈无咎一点也不想他儿子当皇帝,自古君心难测,将来的事谁说得准呢。
景徽帝心里却是越想越觉得这事可行,不过看他闺女那着急不乐意的样子,他也只好暂时作罢。
趁此机会,景徽帝套出越老帝口中所有秘密,比如火器配方,比如麻药,他后面还能拿出麻药来,显然已经掌控配方。
套完所有秘密,景徽帝让人堵了嘴押下去直接处置了,以免留着又生事端。
弑父什么的,不存在的,他从未当这人是父亲。
把越皇帝处决后,景徽帝又叫回太医想法子取出沈无非脑子里的金针。
沈无咎始终担心楚攸宁,不忘拉了一个庆国太医给楚攸宁看看,太医给出的结论依然是用脑过度,用脑过度一般只会出在殚精竭虑,或者书生身上,公主瞧着也不是爱动脑算计的,更不像是好钻研学问的,怎会用脑过度呢。
太医还是老话让少忧虑,不过,看公主嘴里一直没停过吃点心,他都有些怀疑自己诊错了。
楚攸宁这边了了,沈无咎的心思又放在沈无非身上。
然而,不管是庆国的,还是越国的太医,听说沈无非脑子里有根金针都觉得不可思议。
他们对着沈无非的脑袋摸了又摸,连针头都摸不到,得出的结论是谁也没有法子想取出金针只有照着金针所在位置打开一个口子,将金针夹出来,这也是难以操作的,脑子可不像别的部位随随便便可以动。
沈无咎不相信没有别的法子了,难不成他三哥一辈子只能这样了?就算记不起来,可是那根金针留在脑子里始终不是个事,万一哪日那根金针要了他的命呢?
楚攸宁张了张嘴,然后想到自己的状况,最终也没说什么。
“不如你同我说说过去的事吧。”沈无非见这个弟弟急得抓头,便想着转移他的注意力。
沈无咎看向沈无非,焦急的心渐渐平静下来。如今最大的庆幸是人还活着,就像他媳妇说的,只要人活着就还有希望。
或许,同三哥说一说过去,他就能记起来了呢,越老帝不就是怕他接触到与过往有关的一切才不敢轻易放他出来吗?那就证明这记忆还是能恢复的。
他问,“三哥想知道什么?”
沈无非也不知道应该先问什么,他想到这攸宁公主嘴里总提到的三嫂,还有他这弟弟之前质问他不该忘记的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