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父皇,朝廷有专门打造兵器的地方吧?借我用一下,我觉得大街上的打铁铺材料设备都不足。”楚攸宁觉得这样还可以省一笔材料费。
设备不设备的,景徽帝没听过,但也猜出她说的是什么意思,烦躁地摆手,“你想打什么剑让军器局给你打。”
楚攸宁摇头,“我要自己打。”
景徽帝:……
给沈无咎准备礼物也就算了,还要亲自去打,这么娇娇弱弱的姑娘家抡起铁锤打铁像话吗?
“行了,你自个去军器局说,朕想他们也拦不住你。”
“那是,我这不是尊重父皇您这个皇帝嘛。”楚攸宁挺挺小胸脯,为自己的懂事而骄傲。
景徽帝不想说话,加上被茶水泡没的那封,一共八封信,他让刘正付她一千两银票,让她赶紧走。
“我去厨房打包点吃的。”楚攸宁接过银票,乐呵呵转身离开。
景徽帝看着她欢快潇洒的背影,更心塞了,对尚食局都比对他这亲爹热情。
等楚攸宁走出大殿,景徽帝就沉下脸,正要说什么,忽然已经出去的人又倒退回来。
“对了,父皇,秦家没有银子和粮食,你相信秦老头真的这么穷吗?”
景徽帝:……他闺女这是又盯上秦家的财产了?
“家都还未抄呢,你怎知他没有。”他没好气道。
“我找过了啊,包括他家有多少个老鼠洞我都数过了。”
景徽帝:……这是得有多闲,连老鼠洞都去数。
景徽帝不想信,但是想到要不是因为这样,她也未必能发现秦庸藏起来的信。
“忠顺伯府的朕可以不追究,但是秦家的你不能动。”她闺女都要富得流油了还不知足。
楚攸宁很肯定秦家里没有,她转了转眼珠子,“要是我在秦家以外的地方找到的话,是不是就算我的?”
“行,找到算你的,不过,秦家人名下的房子不算。”景徽帝聪明地声明。
“那就这么说定了,到时您可别赖账。”楚攸宁也声明,她觉得一个皇帝都能干出想偷闺女粮的事,他的信用值在她这里已经所剩不多了。
景徽帝又是一阵心塞,挥手,“没大没小,走走走。”
楚攸宁很欢快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