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刚刚他还让他的心腹来帝宫向他汇报qíng况来着,不行,如果那个人来了,若是被皇甫卿知道了,这个罪名不就死死地扣在他的头上了吗?这下,帝君终于紧张了起来,连忙走到一旁的电话机旁,给自己的心腹打电话,告诉他不要来帝宫,而是去他的秘密基地。在电话里得知那人快要到的时候,帝君便换了一身普通的衣物,快步的走了出去,在车库里选了一辆最不起眼的小破车,帝君畅通无阻的离开了帝宫。
帝君口中的秘密基地,便是关押舒砚和龙啸的那套别墅。而此时,经历过挖人眼珠割人舌头削人鼻子的舒砚,终是受不住日日与人彘相对,彻底的疯了,一会儿惨叫一会儿大笑,一会儿恐惧一会儿癫狂别说第一名媛的风采了,便是一个普通人都不如,疯疯癫癫已然忘了自己是谁。
帝君先那名心腹到达这里,刚到这里,便听见舒砚的大笑声,帝君勾了勾嘴角,暂时忘了心中那对皇甫卿的忌惮,心qíng甚好的沿着楼梯一步一步向楼上走去。
哈哈哈竟然会动!会动啊!哈哈哈呜呜呜妈妈。救命,妈妈救命,有个癞蛤蟆在我chuáng边!妈妈
帝君站在门边,看着屋里那被铁链锁住的披头散发的舒砚,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看看,这就是背叛他的下场,所以,他还有什么恐惧的呢?皇甫苒又如何?再qiáng悍也是他的子民不是吗?他还能冲破帝宫的层层防护到帝宫来杀他不曾?呵呵,就算有这个就算有这个心,也没有这个能力不是吗?至于其他的法子,他能找到什么理由么?谁能证明,皇甫卿的儿子女儿被绑匪劫走就是他的所作所为呢?又有什么证据证明是他在背后搞的鬼?这样想的帝君,原本紧张纠结的心瞬间便豁然开朗,哈哈哈无论是容颜还是皇甫离皇甫苒,他绝对不能容忍他们在帝京存活,他绝对不允许有任何威胁他帝位的人存在,所以,别怪他心狠手辣,连个孩子都不放过,实在是,你们的身份太不对了。
帝君这样想的时候,眼中的yīn狠清晰可见。
十分钟之后,一辆车子终于通过了守卫人员的检查进入了别墅的院子,然后,一个经过简单包扎的男人便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而帝君接到禀告已然从二楼走了下来,看着自己心腹那满身是血,衣衫不整的模样,帝君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这就是你的能耐吗?六人组,没把两个rǔ臭未gān的小孩子给我带回来?嗯?还把自己弄的这么láng狈?帝君眯着眼睛,双眸之中尽是bào戾。
属下失职,请帝君责罚!男人抵着头,甚是恭敬的说着,头脑有点发昏,他却只能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一路上失血过多,他只是扯了身上的衬衣随意的包扎了一下,子弹还在他的体内,此刻,听得帝君语气中的不满,自然更加打起jīng神应对。
哼,罚自然要罚,把qíng况给我说一说!帝君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看着站在对面的人,冷声的开口。
是!男人应了一声,终是将自己如何下手如何被追击如何被找到这一过程都说了一遍,当然,没把自己那些兄弟犯蠢的行为给说出来,最后又把自己逃到糙原被皇甫卿以及他的属下包围的事qíng全部都说了一通。
你刚刚说什么?听了男人的最后一句,帝君忍不住眉心一跳,瞪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帝君冷着声音又问了一遍。
皇甫卿说让你等着!男人迟疑了一下,然而看着帝君脸上那冷凝之色,终是开口说道。
你bào露了自己的身份?帝君看着眼前的人,一双眼睛像毒舌凶狠怨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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