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楼,经过客厅的时候,汉斯看了一眼自己的老爹,自然也没有忽略他眼中那对自己产生的浓浓的失望,汉斯停下脚步,将行李箱放了下来,对着自己的老爹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后抬头,认真的看着自己的老爹,语气真诚的开口:我要去帝京把事qíng弄清楚,等我把事qíng弄清楚了,就马上回来!
去吧!老道尔先生挥了挥手,眼中的失望终于渐渐消散,心中终是满足,能有认清现实的勇气自然再好不过。
而帝京这边,本来还塞满了人的屋子没一会儿便散去了,一会儿时间只剩下容颜和皇甫卿两个人。
哎,你可回来了!容颜展开双臂,对着皇甫卿,甚是温和的说道。
嗯,久等了!皇甫卿微微弯身,将人搂进自己的怀里,声音温软的说道。
嗯,着实久等了!容颜说着,一只手还在皇甫卿的身上来回来的摸着,一边小心的感受着这人的反应,确定身上没有什么伤啊之类的东西一颗心终于全然的放了下去。脸上带着全然的笑容,幸福而美好。
容颜,你怀孕了!皇甫卿覆在容颜的耳边,声音微微有些沙哑的提醒。
嗯?我知道呀!容颜抬头,看着皇甫卿,一脸的疑惑,她都怀孕三个月了,之前刚刚产检过不是吗?哪里用得着他特意提醒,直到看着他那带着火焰的双眸,容颜终于知道问题出现在哪儿了,连忙将手给缩了回来,不在他的身上煽风点火。那个那个我不是故意的!我怀孕了,你不能
容颜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皇甫卿给堵住了,唇舌jiāo融,容颜那松开的手再一次环上皇甫卿的腰,承受着这人给的温qíng。
当然,皇甫卿是没有做到最后的,毕竟,他身后的伤虽然好的差不多了,但是要说一点痕迹都没有那绝对是不可能的,再加上这人怀孕了,哪怕有点困难,皇甫卿还是要忍住的。
当然,楼下的楼下的那一对,可就没有这么多估计了,虽然,宁大叔的后背同样没好gān净,甚至比皇甫卿那个还要严重些,只是受不住只是受不住自己的小妻子热qíng勾引,这不,亲亲我我直接就发展到滚chuáng单的地步了。
滚到一半,付婷终于发现不对劲儿了,她都光溜溜的,他就脱了裤子,难道还想给她玩新花样?不行,她还是十分喜欢摸他那结实的胸膛的。
stop!做到一半的时候,付婷突然喊停,脱光了,不脱光了不做!
正激qíng难耐的时候,被打断的宁宗憋红了一张脸,甚是无语的瞪着身下的人,声音沙哑的开口:做完了再脱!
不要,现在脱,不脱不做!付婷坚持,她统共就这么一个爱好,看不见还玩什么?
宁宗迟疑,到底是不管不顾硬来呢还是如她心愿把毛衣给脱了?只片刻,宁宗便做了决定,gān脆果断的把身上的黑色薄毛衣给脱了,终归对女人用qiáng这种事qíng,还是要好好考虑考虑才能决定做不做的,能不做还是不要做的好。幸而,伤是在背面,只要翻身的时候注意些,还是可以瞒过去的。付婷摸上他的胸膛,战火再起。
而最终的最终,宁宗背后的伤依旧被付婷给晓得了,因为整个背部,坑坑洼洼的,付婷一抹就摸出来,在这人抱着她去浴室洗澡的时候,付婷便直接让他背过身去,当然,也没傻到直接让他转过身去,而是指了指梳洗台上的一瓶香jīng对着宁宗说道,哎,大叔,你把那个递给我一下!
哦!运动了这么就,宁宗哪里还记得自己背后有伤没伤啊,直接转身就去拿,然而,到底是特种军人,刚转身的一刹那就意识到了,只是那时候已经迟了,回头,看着浴缸中的人脸色发白的模样,心中渐渐的生出一抹愧疚,那个,已经没事儿了!也不拿什么香jīng了,光溜溜的走到浴缸边上,看着要掉眼泪的小姑娘有些不自然的说道。
怎么来的?付婷扫了他一眼,忍着哽咽,冷着声音询问。
摔的!宁宗直觉的说道。
我看起来很像傻子吗?付婷翻白眼,怒道。
呃真是摔的,从车上摔下来的!宁宗抓着付婷的手举手保证的说道:好人好事,帮人家抓个贼,一不小心被拖行了!真的都好了!
付婷看着他,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