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你不是不喜欢少夫人么?莫瑞卡看着道尔大家长,甚是疑惑的问道。
谁说我不喜欢了!道尔大家长瞪大着一双眼睛,怒气十足的询问。
那以后舒小姐进门
谁说她要进我家的大门了?道尔大家长看着自己的管家兼助手,顿时就不满意了,奶奶的,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蠢了。这么一点眼力劲儿都没有。
那是因为今晚的事qíng吗?莫瑞卡迟疑的说道,好吧,他也觉着今晚舒小姐的做法有点过激了,毕竟,少夫人才来没几天,就这样算计人家,也确实没什么容忍的雅量,只是既然如此,为何不告诉二少爷!
他现在正沉浸在恋爱的美好中,别人说的话他岂会相信?道尔大家长挥了挥手甚是淡定的说道,好了,你下去吧!
是!莫瑞卡躬了躬身,这才乖乖的转身走了出去。
道尔大家长坐在摇椅上,看着窗外美丽的夜景,脸上挂着神秘莫测的笑容,爱qíng这种东西,最是难解,其他的人,一眼就能看出这个人是多么不好,唯独作为另外一个当事人,却好像被戴了一副特殊的眼镜一样,怎么看怎么觉着这人好,饶是你如何劝说都没有,他还觉着你心怀不轨心机叵测,唯有一天,事实给他当头一棒,他才可能真正的认识到,认识到自己喜欢的人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然而,即便看清楚了,为着所谓的爱qíng,各人也会做出不同的选择,或失望而远离,或失望却紧抓不放。这世上,想要找到两厢qíng愿的爱qíng,真的很难,所以,这也是他没有极力反对大儿子去华夏帝国追妻的原因,一生难得得一所爱,岂容别人妄断?
房间里,经过一番诊治,舒砚终是醒了过来,她不知道,自己想要掌握道尔家族的梦想已然彻底破碎,只是一醒来,便看见汉斯,第一件事qíng便是扑进汉斯的怀里,委屈伤心的哭泣着。
没事了,没事了!汉斯搂着舒砚,一边轻拍着她的后背,一边温和的劝慰,别怕,已经没事儿了!
舒砚什么话都没有说,整个人都闷在汉斯顿的怀里,小声的啜泣,无论汉斯如何劝慰,眼泪就像止不住一般。
而汉斯,听着他的哭声,自然是百般心疼,心中更是对皇甫湘怒的要死,他真是没见过这样的女人,竟然恶毒到如此的地步,明目张胆的推人下水,他也不明白,哥哥是看上了那个女人哪里,这样的一个女人,如此恶毒的心肠,饶是再漂亮,也不该带回家来的,无端的给家中带来灾难,不行,他得去和爸爸哥哥谈谈,这样的女人,绝对不能轻饶。
乖,你好好睡觉,我去找老爸哥哥理论!汉斯拍着舒砚的肩膀,小声却认真的说道。然后便把怀中的人放到chuáng上,替舒砚把被子盖好,别!舒砚一把拽住要去为她讨要说法的汉斯,不要去!这三个字儿说完的时候,眼泪又掉了下来,闭了闭眼睛,舒砚方才继续开口,我和湘儿以前在帝京的时候有些误会,恐怕她心里还记着呢,现在这口气她出了也就是了,我反正也没什么事qíng,你哥哥正是新婚,宠自己的媳妇儿也是自然的!别为了我而伤了兄弟间的感qíng!舒砚说着,低眉敛目,甚是温婉的模样。
新婚就可以不讲理
可以不讲理吗?汉斯看着她那委曲求全的模样,心疼的不得了,当然,也愤怒的不行,抽出自己的手,认真仔细的替她盖好被子,你好好的休息,我一会儿就回来!
汉斯看着汉斯起身,舒砚又喊了一声,似乎真的十分不想让汉斯去找他的爸爸和兄长。
嘘!睡觉!汉斯对她做了一个不要说话的手势,叮嘱她睡觉之后便直接转身走了出去,显然,舒砚越是善良,他就越不想让她受到委屈。
直到房门关上,舒砚脸上的委屈大方不在,眼中是怨是毒,显然,她料到了皇甫湘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却没料到她敢真的动手推自己下水,害她凭空又多喝了几口水,果然,三年不见,她眼中的蠢货竟然也变得稍许聪明了,不过,再聪明,她也还是皇甫湘,永远也逃脱不了他的掌心。哼,她倒要看看,汉斯把这件事qíng闹到道尔大家长那边,她皇甫湘能有什么好果子吃!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