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沫沫有林逸护着,程佳佳想要动她,必须花费些周折,可陈之韵,却是很轻松的被她教训了一番。
原本按照程佳佳的想法,只是给陈之韵拍下果照而已,但是自家哥哥找的那些人实在是太不成气候了,不过是见了一个女人的果体,就忍不住把陈之韵给轮`jian了。等程佳佳和她的哥哥赶到现场的时候,他们竟然还在陈之韵身上辛勤劳作。
程佳佳愕然,不知所措,可她的哥哥却是明白,陈之韵不能留了。
程佳佳看一身láng狈的陈之韵感到可怜,原本打算为她求qíng的,却耐不住陈之韵嘴巴毒,一得了自由就开始诅咒起了程佳佳。程佳佳先头还忍着,后面受不了,正好手边有把刀子,一激动就在陈之韵脸上划了几道,她想得也明白,哥哥说得对,如果只是拍了几张果照,用来威胁恐吓陈之韵是最好不过的手段。但是现在,陈之韵却运气奇差的被人给轮了,她心里的怨怼绝对能让她豁出面子把程家给告了。是以,陈之韵只能死。
程佳佳没做过要人xing命的事qíng,但她的哥哥却是做过的。所以之后的事qíng顺理成章的,程佳佳被送回家,陈之韵却被那几个轮了她的人补上几刀,遗弃在郊外。
原本这件事到这里也就结束了。程佳佳虽然没有真的想要陈之韵死,可事已至此,真正动手的又不是她,她也就没什么好歉疚的。
然而,每个完美无缺的计划背后最怕的就是然而二字。
然而,陈之韵没有死成。
程佳佳不知道她被谁救了,也不知道陈之韵为什么能忍着那种屈rǔ不去揭发自己。她在家里辗转反侧了几个晚上,终于熬不住来了顾家。她一开始只打算问陈之韵的消息,话到嘴边,却又耐不住怨气想要再把沈沫沫拖下水。这就有了她刚才的那一问。
顾老爷子和顾彦衡的母亲原本是高兴的,他们对沈沫沫的印象如何暂且不表,但顾家的子孙,却足以让他们选择一时忘记顾家和沈沫沫的仇怨。
只是程佳佳的话一出口,两人脸上的表qíng就变成了调色盘,五颜六色。
一个月左右。顾母掰着手指头算了半天,觉得不对劲,又从茶几上拿过台历,一点一点的翻着叶的数,顾老爷子的眼睛也紧紧盯着顾母手上一页一页翻过的台历。
这日子,顾母嘴巴抿得紧紧的,不好说啊。
一个月左右,如果孩子是顾彦衡的,那沈沫沫怀上的那几天就是她离开顾彦衡的那两三天里;当然,一个月,也意味着,这个孩子完全有可能是沈沫沫离开之后的那几天怀上的。
沈沫沫当时离开顾家去为生`母扫墓,顾彦衡是不在她身边的。如果真的是离开之后那几天怀上的话,顾家就完全可以肯定,那个孩子,是沈沫沫和别人的孩子。
真是耐不住寂寞的小贱人。顾母恨恨的骂道,现在的她,早就没有了贵妇人的端庄举止,整个就是一个比穿戴好一些的泼妇。
顾老爷子面色严肃,却也没有说什么。
顾子爵的母亲顾大夫人从二楼走了下来,闻言嗤笑道:弟妹这话可是说错了,沫沫那丫头离开的时候,可是和阿彦已经离了婚的。离了婚,人家可就不是让你随口rǔ骂的你儿媳妇儿了。弟妹,慎言啊。
顾大夫人心qíng奇好,她自以为做了那件事以后,甄贞那个女人就会疯的彻底,早晚会被子爵嫌弃,所以她也慢慢从儿子不能生育的yīn影里走了出来,开始出言讽刺自家弟妹了。
程佳佳瞥了顾大夫人一眼,心道这也是个可怜女人。只是她没有时间去可怜别人了,很快的,她就唉声叹气的道:如果不是顾家的血脉就算了,如果是的话,伯母还是等孩子出生了,还是好好和暗门的逸少商量商量,把它接回来的好,免得将来,孩子和她母亲一样不认顾家,骨ròu相残。
程佳佳的话果然让顾老爷子和顾母面色难堪。是了,有暗门的裁决者守着沈沫沫,那个孩子无论是不是顾家的,沈沫沫都不会把那个孩子送回啦。只要那个孩子能出生并顺利长大,无论它是不是顾家的种,都必然会与顾家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