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沫沫愕然,她没有想到,顾彦衡当初真的有照顾她的身体的想法。不过,这个念头也不过是一转而逝,毕竟,客观上发生的事实是,顾彦衡的确是没有顾忌她还没有完全发育好的身体。对,她只要记好这一点就够了。
顾彦衡直起身子,大手开始慢慢伸向沈沫沫的裙下。
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眼睛里面仿佛烧了一把火,正一眨不眨的望着沈沫沫,那架势,就像是将要扑食的恶láng一般,恨不得立刻张开血盆大口将身下的人儿一口吞下!
沈沫沫的身子开始发抖,她看得清楚,顾彦衡眼睛闪烁着的yù|望,就和当年她第一次的时候一模一样,简直就要把她灼烧了!
沈沫沫吓得浑身发抖,她害怕,当年顾彦衡第一次进入她时的痛苦与莽撞仿佛就在眼前,那种痛,无法言语,再加上顾彦衡对她那时前途的破坏,十五岁的小女孩心中的绝望
不不,顾彦衡,求求你不要沈沫沫的神经终于崩溃了,她打不过顾彦衡,也没有人可以帮她逃离,除了暂时xing的求饶,她想不出别的法子了。
顾彦衡到底是积年没碰过女人,尤其还是自己心爱的女人这般柔弱而又无助的躺在那里,是个男人就铁定受不住。
可是,现在时机不到。
顾彦衡嘱咐自己要忍耐忍耐,至少这一次,无论如何也不能向上次那样莽撞了,省的沫沫以后对那事儿有了恐惧症,那他不就亏大发了。
他咽了下口水,缓缓收回在沈沫沫的裙底装腔作势溜了一圈的大手,将浑身颤抖的沈沫沫像抱小孩一样的抱在胸前,他一边抱着她,一边道:沈沫沫,我给过你机会的。只要你说你和林逸什么关系都没有,你会永远留在我身边,哥哥这次就放过你,是你自己不肯说的。
沈沫沫虽然害怕顾彦衡真的在这车上就要了她,但她更怕的是,顾彦衡从此赖上了她,再也甩脱不掉,是以,顾彦衡的这个要求,她根本不敢答应。
她微微摇了摇头,嘴唇颤了颤,竟然没有发出声来。
顾彦衡见状,幽幽的叹了口气,他在沈沫沫耳边亲昵的道:沫沫,哥哥稀罕你也不是一年两年的事qíng了,你丫怎么就不能老老实实留在哥哥身边呢?这次就当哥哥求你了,你好好的给哥哥一句话,明天乖乖的跟哥哥去领证儿,你和那个林什么的事qíng,哥哥就再也不追究了,成吗?
沈沫沫竭力抑制住还在不断发抖的嘴唇,低低的说着什么。
顾彦衡靠近沈沫沫,将沈沫沫的话听了个清楚。
凭什么,你凭什么这样欺负我我不欠你的
顾彦衡拍了拍沈沫沫细腻光滑的脸颊,温柔的看向怀里的人,低低的笑了一声:谁让是你先招惹了我,又让我稀罕上你呢?而又恰巧,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我有权利,你没权利,我想要你,现在立马就能要了你,就是这么简单的事儿,你都想不明白?
沈沫沫闭紧了眼睛,是啊,这个社会不就是这么回事儿么?她如今只后悔,为什么还要顾念对沈家那么一丁半点的亲qíng,如果她不回来,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件事?
似是猜到了沈沫沫的想法,顾彦衡接着道:就算你不回来,我也一定会去把你掳回来的,你是我的媳妇儿,这一点绝对不会变,你高兴也好,不高兴也好,爷都是要娶你做媳妇的。所以,沫沫,你是聪明人,该怎么过的舒坦,你自个儿知道。
顾彦衡的大手仿佛着了火一般,滚烫滚烫的,一下一下的碰触着怀里凝脂一般的皮肤。
沈沫沫一动不敢动,她不是傻的,身下的□正抵着她的身体,好似离弦的箭,蓄势待发。
我说!沈沫沫在反抗和佯装顺从两者之间选了后者,前者,她不敢,她怕以顾彦衡的脾气待会真的把她就地正法了,她哭都没地哭。只是,这说的话,她也要好好斟酌斟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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