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跳跃得太快,但好在郁初接得上:“是啊,听当地人说,上一次这么严重还是在几十年前了。”
然而无论是经济、应急能力还是救援能力,远比几十年前进步了许多,家家户户又提前备足了物资,大伙儿倒没有特别担心,只是近段时间难以出门。
“郁初。”
“嗯。”
江洐野又喊了一遍:“郁初。”
郁初不厌其烦,依旧很温柔地应了一声:“江洐野,我在。怎么了?”
“每次抱不到你、亲不到你的时候,我都在想,如果一直把你绑在我身边该多好。你哪也不许去,只要乖乖陪着我,我一转头就能看到你。”
明明也才分别了大半个月,却漫长到如同一个世纪。郁初被江洐野的“危险发言”挑起了几分酸涩,可还是装着淡然跟他开玩笑,想借此忽略掉心中的苦楚:“时时拴在你身边,你当养小狗呢?”
江洐野切了一声,实话实说道:“我已经有狗蛋了。”
这话说的,好像自己还比不上他家里的小土狗。总之,怎么听怎么变扭。郁初不开心地皱了皱眉。
江洐野似乎察觉到说错了话,添了一句:“我也不会天天想看狗蛋。”
郁初淡淡地“哦”了一句,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江洐野被他的小表情挠得心痒痒,连带着胸腔都酥麻不止,那张平日里拽上天的脸竟有几分可怜巴巴的意味,讨好着问:“我想看看你,可以吗?”
“不是已经在视频通话了吗?”郁初刚把话说出口,随即反应过来,才明白对方说的是什么意思。
江洐野见他沉默不语,急躁了起来,“老婆”、“宝贝”、“初初”变换着喊,就像讨着要糖吃的小孩,整张脸都写满了急切和渴望。
“好。”郁初哪舍得让他失望,很没原则地答应了。
他先是在床上打量了一圈,找到了一个合适的支架,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又调整了一下角度,确保能把整个人拍进去后,才稍稍退后了些。
骨节分明的手落在身上睡衣的扣子上,逐渐往下,露出白皙细嫩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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