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初:“随你。”
江洐野毫不拖泥带水地搂住身旁的郁初,侧过头在对方脸上亲了一口。
在场的人都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又好像理所当然。毕竟抛开性别而言,长得最好看的的确是郁初,这无可指摘。
周沁晴气到失语。她的小姐妹已经恢复理智,和她分析,说这人的手段太高,整这么一出无非就是想告诉大家,在江洐野心中他最好看,顺便给其他爱慕者泼泼冷水,郁初没上过茶艺课她不信。
在场的人开始瞎起哄,跟群幼稚的小学生一样。
郁初又恰到好处地红了脸,嗔怪地看了江洐野一眼。
江洐野摊摊手:“怪我干什么?你自己提的要求。还是说,你想我亲别人?”
郁初立刻坐直了身子,不高兴地看向他,整个眼神都写着“不可以”。
李明辙看不下去了:“你两悄悄说什么呢,别打情骂俏了,赶紧开始下一轮。”
一群人玩到深夜,不少人又喝了酒,干脆决定去楼上周尧的酒店开个房睡一晚。
江洐野也是这么打算的,反正他有专属的总统套房,里头还有他的换洗衣服,很方便。
郁初今晚喝了不少酒,看起来有些醉,然而只有他自己清楚,他只是醉意上脸,脑子依旧清醒。
江洐野带他上楼,迈入熟悉的房间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这是他和郁初第一次的地点,心情过于复杂,他甚至想往回走,和郁初说:“我们还是回去吧。”
对方话音刚落,郁初搂着江洐野的腰,紧贴着他,往门上一撞,重重地关上了门。
江洐野脖子被他蹭得痒,往外避了避,结果就看见郁初红了眼,很委屈地望着他,他下意识解释:“我只是有点痒。”
郁初伸出手,要去脱江洐野的衣服,然而胳膊在半路中被拦住,他不解地歪着头,漂亮的眼睛里写满了无措。
江洐野磕磕巴巴:“你别这样。”
“为什么?你都硬了。”
江洐野:“......你醉了。”
“我没醉。”
“你这样子就是醉了。”
实际十分清醒的郁初顶着天真懵懂的表情,问他:“你是不是嫌弃我,才不愿意和我做。”
又来了又来了,又开始作了。
江洐野分外头疼:“我能嫌弃你什么。”
“唔......”郁初思考了一会儿,说:“不知道。”
“现在,不合适。”江洐野不想跟小醉鬼一般见识,试图把人拎到床上,想让这人赶紧睡着安静下来,还他一片清静,也好让他有时间去浴室解决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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