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眼盈盈:“你第一次带我来你家。”
“这就一个偶尔住住的地方,算什么家。”他名下房产众多,纯粹是看心情住哪套,这些房子对他来说不存在“家”那么温情的涵义。
郁初固执己见:“那也算的。”
“随便你怎么想。”江洐野催促他:“你去看看冰箱里有没有食材,随便做点得了。”
保姆除了会定时过来打扫卫生外,还会按时购买新鲜食材,以备不时之需。
郁初嘟囔:“你就这么急着催我做饭。”
江洐野觉得冤枉:“不是你自己说要给我做的吗?那不然呢,你还想干嘛?”
郁初扫视了一圈客厅,贴近对方:“我以为你带我来你家,是想和我做点别的呢。”
“我没有。”
“我今天惹你生气了...随便你怎么折腾,我都听你的,只要你消气。”
“都说了没有!”
他要是没消气,根本不会改变主意,也不会带郁初回来。而且,什么叫任他随便折腾?他又不是什么变态。
“哦。”郁初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欲言又止:“你......”
“我什么我!”
他小心翼翼地问:“你是不是不行?”
“!!!”江洐野气急败坏,怒吼:“你说谁不行!!!”
郁初怕真把人逗生气了,赶紧打住这个话题,不走心地吹捧:“我开玩笑的,你当然厉害,我知道的。”
“......”然而江洐野自己却并不知道呢。
他也郁闷,自己酒量一向很好,即使喝醉了也不会记忆全无没有意识,更不会到酒后乱性的地步,但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十分混乱模糊。
他把这些归咎于郁初长得太符合他的审美,害他神志不清。
既然郁初再次提起,他也不像当初那么排斥,敢于直面那一晚,直接问:“那什么......”
“嗯?”
江洐野咳了一声:“那天晚上,我跟你,做了几次?”
“......”郁初没想到江洐野会问这个,完全涉及到了他的知识盲区,只好临时编造:“一次。”
一次?
才一次......
江洐野怀疑人生,他怎么才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