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哭,叶少东看著那双清朗眸子布满水汽带著湿润润的哀求和惧意,非但不觉得扫兴,反而想更深更重的欺负他。
叶少东的yù望好不容易在陆俨体内泄了一次,男人喘著粗气抽动腰身把yù望退出来的时候,经过太长时间的侵犯而来不及闭紧的xué口有粘著的白液混杂著被完全捣烂在甬道里的糙莓果浆一起缓慢的流出来,蜿蜒在大腿上,刺激著神经,仅仅只是看著,叶少东就感觉到刚退下去的那把火又更加凶猛地烧上来,自己的下身已经又蠢蠢yù动
男人喘著粗气艰难地把目光从那个销魂的地方挪开,整理好自己衣衫回头去找那间方才被他扔在地上的外套,他拿著衣服把陆俨裹严实,动作之间闻著这年轻男人身上属於自己的味道,只觉得下身又开始抬头,他不由自主地就低头咬住陆俨的耳朵,忽轻忽重的啃咬吮吻。
陆俨在这个过程中一直茫然地看著车顶,什麽反应也没有。
叶少东以为他终於妥协了,一场jiāo欢下来,刚才在KTV被忤逆的怒气也消了不少,不准备再在这里为难他,於是著魔地吻了他好半晌,才勉qiáng控制住自己想在这里再做一次的yù望,深吸口气直起身来,抬手请敲了敲後座和驾驶席之间的那道不透明的隔音玻璃,示意司机打开车锁。
──亲手把人折腾成这样的叶少东怎麽也没想到,这个原本已经jīng疲力竭的小子哪里来了力气,竟然在打开车锁的一瞬间猛的打开车门,踉跄的下车就跑。
叶少东这才知道,原来他之前一直不动,是因为一只手一直藏在背後紧紧攥著车门的把手,等的就是他说开锁的这一刻。
可是陆俨怎麽可能逃得了?叶少东的车早就到了酒店门前,宁远吴岳涛这群太子党和各自保镖也都等在外面,之所以没动作,只是等著他们的带头大哥叶三少在车里把这汹涌的yù望发泄出来。
陆俨一跑下车外面的人就看见了,训练有素的保镖立即围上来堵住去路,陆俨本能地转头往旁边跑,可是被残忍xing事折磨的下盘不稳,转身的同时脚一软,还没等人来捉,就结结实实地栽到了地上。
而这时候叶少东已经过来了──
他走得很慢,仿佛每一步都为即将到来的bào雨酝酿著可怕的雷霆,他一步步的迈过来,嘴唇紧抿,表qíng冰寒,周身的空气好像因此而被挤压到了极致
陆俨是真的怕他了,看他走过来,也不顾得丢面子丢尊严,张口就绝望地叫救命。
但是他没有注意到,他的四周已经被一圈儿保镖下意识地围了起来,他在一群人高马大的彪形大汉中间,被遮挡的严严实实,外面的人根本看不见。
可他叫出来的那两个字,却是声嘶力竭,嗓音沙哑qíng绪绝望的让人心惊
然後,在有人闻声向这边看过来的时候,几乎凄厉的尾音消失在了叶少东凌厉的一记手刀之下。
宁远拨开保镖过来的时候,看见的是半蹲在地上眼神凌厉得仿佛要撕碎昏迷陆俨的叶少东。
他看到这个几个小时前还生龙活虎站在领奖台上的青年此刻luǒ露在外面的皮肤上全是青紫痕迹,没来得及系好的腰腿之间一片láng藉,倒在那里毫无声息,像个没有生命的破玩偶。
只是,确实好看得很。仿佛对男人有著天生的吸引力似的,他一眼看过去,都觉得喉咙发紧。
可是为了一个偶然看中的男人闹到这个地步,不值得。
叶三,不然就让他走吧,就凭你这个姓氏,想要什麽样的没有?这不qíng不愿的,到手弄上chuáng也是天翻地覆,还不够麻烦的。
叶三用一种要把人拆吞入腹的眼神看著陆俨,听完宁远的话势在必得的笑起来,笃定而坚决的声音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带上了非陆俨不可的独占yù,不,我就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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