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便去扯司马兰台的衣带,解开了在他胸口亲了亲。
她的两只手攀着司马兰台的双肩,整个人吊在人家身上。
“你……”司马兰台呼吸乱了:“你这样子我可把持不住自己。”
“谁叫你把持了呢?人家不是早就叫你相公了么?”苏好意的眼角眉梢都带着风情,两条腿更是盘到了司马兰台的腰上。
两个人是怎么跌倒在枕席间的已经分不太清,只是司马兰台一直用手护着苏好意的后脑。
他身上的衣裳已经被苏好意手脚并用脱得差不多,苏好意身上的肚兜带子扯松了,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两个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薄汗透出来,彼此都难耐极了。
“小东西,你胆子好大,”司马兰台气吁吁地按住苏好意不让她乱扭:“轻一点儿点火。”
苏好意咬着下唇坏笑,她不说话,就那么看着司马兰台,眼睛又亮又迷离,里头有桃花春水、秋月梧桐,还有夏天黄昏时的熏风。
“不怕么?”司马兰台轻咬苏好意的嘴唇,又移到她的耳垂:“以前每次都哭啼啼的,害得我要不成。”
他们两个之所以还没走到最后那一步,主要是司马兰台太疼爱苏好意,不忍心她受委屈。
“这次我不躲了,”苏好意的眼眸垂着,满脸小女儿的娇羞:“以前是我不懂事,早该给你的。”
“好乖……”司马兰台的心被苏好意填得满满的,可也更怜惜她了,亲亲她红透的小脸说:“我特意调制了止痛的药膏,这就去拿。”
“不要离开我,”苏好意抱着他不松手:“不要走。”
司马兰台笑了,伸手点她的鼻子:“只是去拿个药膏而已,就在外间的抽屉里。用上那个之后,可以润滑更能止痛,免得你初次受苦。”
“可若是我愿意为你痛呢?”苏好意说完在司马兰台的手臂上咬了一口:“好哥哥,你不觉得痛一点儿更有趣儿吗?”
她这样子明显带了风尘味,可偏偏司马兰台丝毫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反倒被撩拨得更起兴,握着苏好意的腰又摸又掐。
“说起来这种事是不能无师自通的吧?”苏好意在这当口想起要紧的事来:“你以前没有过吧?”
“那又怎样?”司马兰台厮磨着她的鬓发:“你不也一样。”
“不一样,”苏好意摇头:“我没吃过猪肉好歹听过猪叫,你过的是和尚日子,哪里会呢?”
司马兰台从上方俯视着苏好意,眼神幽黑如古井,然后龇了龇牙道:“你这头小乳猪可做好被吃的准备了?”
苏好意要说的话都被他堵住,手腕也被握住举过头顶。她被钳制在司马兰台身下,无处可逃。
司马兰台不知偷偷学习了什么,凡是他触碰的地方,苏好意都被引得轻声尖叫,渐渐迷失了进去。
直到最后一刻,苏好意已经软成了一只小羔羊,那疼痛却还是让她呜咽流泪,双手乱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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