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惹儿公主见了,惊得跳了起来,指着苏好意道:“苏八郎,你是不是不行啊?”
“我一个女人有什么不行的?”苏好意哭笑不得。
“那难道是他们两个不行?!”木惹儿的眼睛都快立起来了:“你不是会给男人相面吗?居然都看走眼了!”
“没有谁不行。”苏好意耐着性子解释,因为她知道如果不说清楚,木惹儿是不会放过他的。
“那是为什么?”木惹儿真是想破了头也想不明白:“敢则你和司马兰台不是去学医了,而是去出家了。”
“我们两个也算是定了终身,”苏好意叹息一声说:“只是中间事情太多就到了现在。”
木惹儿又是撇嘴又是摇头表示不信:“少来了,就这么点子事儿,抽空都办了,还至于一耽搁就一年多?!”
见苏好意垂着头不说话,便又戳了戳她的肩膀,压低了声音问:“就算没真的那个,亲亲抱抱总是有的吧?”
苏好意点了点头,并没有否认这一点。
木惹儿公主重又兴奋起来,坏笑着问道:“那你和权倾世呢?你们两个有没有……”
这一点正是让苏好意懊恼的地方,虽然和权倾世没有真正的肌肤之亲,可亲也亲了,抱也抱了,到底也算是逾矩。
木惹儿高兴得直拍手:“我早说什么嘞,那活阎王根本对你心思不纯,你当初还不信。”
“他当初的确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苏好意有气无力地分辩:“我总不能见一个就怀疑人家对我有别样的心思。那样不成了自作多情了吗?”
“这种事情往往当局者迷,”木惹儿作为情场老手自然是清楚这些的:“这下可热闹了。”
“公主你就别跟着起哄了,我这儿都要愁死了。”苏好意是真的发愁,不知道该怎么跟司马兰台说。
他当然知道自己不记得以前的事,因为这样的症状以前也发作过一次。可自己终究和权倾世在一起待了半个多月,换成是自己,心里也一定会不舒服的。
“说起来你为什么会不记得以前的事呢?”木惹儿这时候才想起正事来。
“我在仙源山的时候不小心中了毒,如今余毒未清,所以才会这样。”真正的原因, 苏好意并没有向木惹儿说明,因为没有必要把她牵扯进来。
说到这件事,不幸中的万幸就是自己在权倾世那里找回了自己的护身符。
“对了,有件事忘了告诉你,司马兰台派人送信来,说他已经知会了姹儿姨,告诉她你在我这里,叫她不要担心。”木惹儿道:“你打算回家去还是去司马兰台那里?”
“公主,我还是在你这儿住些日子吧。”苏好意心里发虚:“如今也就你这里还算太平,我要是出去了还不知道会怎样呢。”
“能怎样?难道那姓权的还真敢把你抢去不成?”木惹儿可不怕权倾世。
“也不光是他,”苏好意觉得自己得罪太多人了:“我现在可真是瘸子狠,瞎子愣,秃子逮着要了命。”
木惹儿忍不住笑道:“瘸子是权倾世,瞎子是幽荦,那秃子是谁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