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袭累了,她不愿意再去处理这些,假寐的闭上眼睛就靠在老公的身边,把一切都jiāo给他去处理吧。
老公,我头很晕,你跟妈说。
老公,这个称呼似乎历来都是某些警示的作用
安安死了,最难过的莫过于宗政贤,宗政贤的眉眼之间的英气虽然还在,却看得出来,整个意识都已经消沉了,他也无心去打理这些了。
妈,你决定就好。
在家里出事的时候,一家总要有一个主心骨,而现在,叶家的主心骨落在了叶李淑兰的身上。
也是,再qiáng的人都有疲累的时候,再qiáng的人都有心衰的时候。
而叶安袭和宗政贤在这个时候表现的淋漓尽致,颓废的没有一丝生机。
可就在这个时候!
突然!
一只黑猫从窗子上矫捷的窜到了房间,一下跳过叶李淑兰的肩膀!
啊!
黑猫的眼睛是绿的,这种动物因为有九条命的传说,一直都与邪灵密不可分,这突然一窜出来,叶李淑兰倒是没怎么被吓,可却是让对面的叶安袭叫了出声!
安安!是安安!
叶安袭就盯着叶李淑兰的身后叫着,这一叫就让整间屋子yīn森了起来,叶李淑兰只是皱眉,却没什么怕的,可在她一转身的时候,突然摊倒在地。
人人影
她确定她看见了,窗子上的人影,却在刹那间消失了!
谁?
叶李淑兰虽是害怕,却仍很镇定,对着窗外说着,却没有得到回答,就在这时候,姚启泰又回来了。
不过明显跟刚才走的时候的痞子劲儿不一样,才过了一会,姚启泰的脸色已经完全的铁青了,说话声音也颤抖了。
你你们也看见了?
这个屋子的两个女人都一脸冷汗没有接话,问出声的是宗政贤。
什么?
一个大人牵着一个小女孩啊!我在那边的案发现场,家属被当场吓晕了。
身为警察,怎么还这么迷信?
宗政贤很疲倦,一副没有闲qíng陪他玩下去的样子,可怀里的叶安袭确是身子一紧,似是十分害怕。
嘿,兄弟,我给你说,你别不信邪,哥哥我虚长你几岁,平时见死人的机会也多,也碰上过不少邪事儿,这个玩意儿,你不信有的时候真没别的法儿解释。
怪力乱神。
宗政贤的表qíng很是不屑,明显他不信这个,可他怀里的叶安袭可不是这么想的,挣脱开宗政贤的怀抱,直接站起身来,有些急切的问着姚启泰。
我信你,这事儿怎么解释?
秋季的日头短,越到huáng昏的时候,天色越暗,而不知道大家注意没有,每到鬼节总是气氛yīn森森的,就算平静的没有风,那些满大街烧的纸也都在天上奇怪的飞着。
有些事儿,科学告诉我们不要信,可是科学的历史才有几年?
这种事儿,碰上懂的人,总要好说一些,有人听,姚启泰的话匣子也打了开来。
他的声音压低了几分,在这yīn森的气氛里,听上去更为恐怖。
老一辈儿都说,人在刚死的时候,会留有一口气,这口气儿会伴随着死者在阳间走完最后一段路,而横死的人,这口气儿格外的qiáng烈,因为心中有怨气,所以她们不肯走,如果不指引她们该归向何方,应该就会一直在尘世游dàng,而怨气会日积月累。
姚启泰说的很瘆人,说完就让叶安袭的脸色变得焦急起来。
你是说安安还在游dàng?
对,这就是我们俗称的孤魂野鬼。
那要怎么办?
叶安袭真的很着急,拳头都攥了起来,而宗政贤确是一直皱着眉在听,仅仅是在听,他的视线触及的方向刚好是叶李淑兰的方向。
她像是一个蜡像一样,从刚刚就一直没有动过了,像是被摄了魂一般。
安安死在七月十四,这是鬼门关大开的日子,怨气冲天,不好办很麻烦如果如果不出所料的话她这七天随时有可能回来冤魂索命
够了,姚启泰,不要再怪力乱神了。
宗政贤听不下去了,yīn沉的制止了他在继续说下去,可叶安袭却是很认真的在听着。
姚警官,别管他,你继续。
得到皇后的赦免,姚启泰继续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