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个白眼儿,叶安袭在心里诅咒着这个变态在不久的将来,被一个更变态的女人折磨个半死不活的
好yīn毒
不过叶安袭也没想到,买彩票从来没中过的她,在不久的将来,这个假设却是完美的成立了。
你不吃,就跟我说说,我听着。
她上次找弟弟帮着查段朔,这报告早上刚send到容宅,容添要上学,所以容爵来了。
来吧,下面由你最亲爱的我,来给你讲一部豪门的乱七八糟史。
这人在媒体待的,还待出点文艺腔儿了,虽然根本就是伪的。
long/long/ago
容爵讲的很罗嗦,磨磨唧唧的,不过叶安袭还是边吃,边揪出了她要的内容。
她只是要知道,资助段朔上大学的那个好心人,就是郝秋萍,而且有一个惊人的巧合,刚在福利院门口被捡到的时候,段朔的身上有着详细的出生卡,而那张卡上写的那个名字,竟然是宗政宇。
而最让叶安袭震惊的是,当年郝秋萍生宗政宇的时候,其实医院的记录是龙凤胎,可那个女婴在出生第二天就丢了,当时宗政家也全力的寻找过,再后来无疾而终。叶安袭心里都明白了。
如果郝秋萍找了女儿回去,宗政雄多疑的个xing,一定会验基因,如果再怀疑下去,就连儿子的身份都无法保证
容变态,陪我去个地方。
省财政厅副厅长办公室。
富贵竹,根雕,糙体辩不出是什么字的字画,腾升的龙井香气,整间办公室的表像就跟它的主人一样,高雅而端庄。
郝厅长,我爱人今年要是调到地方,我们就没法儿要孩子了,您也知道,我们这年纪大了,再不要孩子,可能这辈子就这么过去了。
郝秋萍一口饮尽茶盏里的龙井,小田儿连忙斟上第二杯。
小田儿啊,你说说你这糊涂,你爱人一个省委的,姐也不是组织部的,这调配我也使不上劲儿啊。
这小田儿是法规处的一个副处,前些年儿跟着郝秋萍做事儿了,这场面上的姐妹儿也论了很多年。
这第一次有事儿求到郝秋萍头上,就被她这故作圆滑的给拒之门外了。
她找她当然不是因为她是郝秋萍,不过就是因为她是省长的夫人,看来这官场,还真没有人qíng可以谈。
表面上掏心掏费,暗地里不还都是虚以委蛇。
没事儿,姐,这事儿不办,咱jiāoqíng不还都在这么,这中秋节就快到了,咱家有个酒店餐饮的亲戚,这订做的月饼外面买不到的,味道很不错,我给您拿一盒尝尝,您要是吃着好,再跟妹子说,我再给您拿。
郝秋萍这些年自然也不是白混的,明眼人都知道那包装普通,但体积过大的月饼盒子地下是什么。
这算是潜规则,小田儿的意思很明白,钱不是问题,如果有需要,就再给她送几盒。
可郝秋萍从来就不是缺钱的,坐多高的位子,就摊多大的风险,别说她已经很久没见过宗政文了,就算是以前那样的相敬如宾,她也从来没利用过职权之便。
一,她不缺钱,二,她从不拖宗政文的后腿。
姐这血压最近一直高,不能吃油太大的东西,这么jīng致个东西,放那不吃,làng费了,还是拿回去留着家里吃吧。
婉言推卸,言语和善,进退皆三分有礼,打太极这种事儿,她郝秋萍玩的年头可多了。
最后小田儿还是脸上僵着笑,带着那盒儿月饼走了,出了门口,还口不择言的忿忿的骂道。
cao,真他妈能装!
嘭!
这低头愤恨的小田儿就碰撞到了这门口的两个人,容爵一扯把叶安袭拉到那边,他就整个人结实儿的跟来人撞上。
他这人高马大的,肯定是没事儿,可小田儿那盒子月饼,可就散了架子,那一盒没几个的月饼满地骨碌就罢了,最jīng彩的是盒子地下的红的耀眼的钞票,哗哗的都掉了出来。
啧啧,太抠了,就这点钱,能办上事儿都怪了~
容爵这张嘴啊
小田儿,不具体说应该是中年妇女田儿,快被这小青年气死了!一大早上办事儿就吃了闭门羹就够憋屈的了,再遭到个免费奚落,更是郁闷。
看着就拿着档案袋的俩人,小田儿就理所当然认为这俩人也是来办事儿的,要么这郝副厅长刚休完假,还没恢复工作,哪儿来这么的工作量。
再鄙视的瞄了一眼那档案袋薄薄的厚度,满眼的瞧不起。
呵呵,就你们这个数,等着事儿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