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妹妹告诉我的。
哈哈,你这小子真聪明,还会顾左右言他这招儿。
卓逸本来就喜欢小男孩,外加他根本不知道宗政贤验血的事儿,看着这大胖小子,就爱不释手,惹得baby一顿鄙视。
可这话别人听着没什么,叶安袭可是全都吃尽心里了,下意识的摸了摸肚子,貌似开始相信儿子的话了
七扭八拐的转了几个巷弄,左兰兰终于找到这个baby厨,原来很多路很久不走,竟忘得这样gān净。
就在几年前,左兰兰也是这城中的名媛,这城中的顶级私家菜的baby厨,她自然也是常客。
可现如今,如果没有导航,她竟然完全没有方向,也许是三年的牢狱,她对很多事qíng都看淡了很多,所以脚下的路不记得了,人生的路她也忘的差不多了。
人虽然出了狱,可心还是被她自己紧紧的锁起来,因为那样的残破,如果不自己锁起来,可能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所以她很喜欢跟容烨在一起玩,那样单纯的世界,让她可以暂时的麻痹自己那种与生俱来的痛。
就连左兰兰自己都没想过,这个世界上她第二个掏心挖肺对待的人,会是她金小山的儿子。
踩着腾空的木栈道进了baby厨,一身黑衣的左兰兰反而比几年前更有味道,很多男人的目光都停在她的身上。
几年前,她穿黑色,是学金小山去取悦那个男人,可现如今她就是黑色,甚至比当年的金小山更适合黑色。
砰!砰!
经过消音改装的枪声闷闷的不再那么刺耳,可左兰兰还是敏感的第一时间听到了那种微小的震dàng经过耳鼓。
这突如其来的混乱让坐在外面的客人们纷纷尖叫的鸟shòu散去。
光天化日,越来越没有法纪了,这种德国制的bea小马枪是黑市上常流通的货色,大多用来帮派械斗。
做了那么多年太子帮的准主母,左兰兰知道她算是赶上黑吃黑了。
眉毛整个一皱,灵巧的转身躲在了盆栽的身侧,谁死不死都和她没有关系,反正她唯一在乎的孩子应该在屋里,很安全。
持枪的男子倏地脱掉上身的外套,狰狞的肌ròu上缠满了一捆捆的炸药,声嘶力竭的喊着。
太子,你bī的我大哥跳楼,今天我要让你陪葬!
太子!
一听这两个字,左兰兰几乎是下意识的看向那个she击的方向,这才见到柱子后面的那个男人,同样的一身黑,墨镜底下的瞳眸虽看不清楚,可那嘴角的一歪,却泄露了全部的残忍和血腥。
有规律的给枪上唯一的一颗子弹,对于太子的枪法来说,第二颗就是他的耻rǔ。
随意的吸了一口手中的雪茄,歪咬到一旁,不耐烦的挥手撤退了他身边的小弟。
呵呵,跟他玩人体炸弹,还嫩一些。
星眸微眯,瞄准,三点一线,手指轻轻一勾,一阵风chuī起了他的细碎头发至极,子弹也飞了出去。
碰!
呃
持枪人手里的枪掉到了地上,身上的炸药却没有引爆,子弹she穿了手腕,嵌在动脉上,再度爆炸,痛的无以复加。
只放松这片刻,便被太子帮的几个黑西服的兄弟给拖了,绑了送到慕岩前面。
捡起来,丢海里。
把枪丢给身后的小弟,慕岩只留这么一句不痛不痒的话。
绝qíng,狠戾,却永远无法淡出她的视线。
左兰兰整个拳头都攥紧了,眼睛柔的就像是能捏出水来,虽然她知道这点小事一定难不住这个男人,可她就是替他揪心。
想着那样的冰冻三尺的眼神,左兰兰想要冲出去的脚步又变得退却。
这baby厨毕竟做生意的地方,乒乒乓乓的一顿枪战,外面的客人几乎都跑光了,而卓逸没让女人和孩子们出来,毕竟流弹无眼。
太子,什么时候我这地儿也成了你处理私人恩怨的地儿了?
黑帮械斗,这在baby厨还很少发生,太子低调的来这儿吃饭,因为没带几个小弟,baby也没注意,要么如果是卓逸,就算是故jiāo,也不会留这种移动的标靶在这里就餐。
卓逸,一只野狗撒欢儿而已,损失算我的,剩下的舆论,我来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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