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qíng说清楚不好么?不是她说的不要再骗她么?
为什么前一秒还旖旎的氛围,下一秒就变成他自个儿孤身一人了呢?
坐拥庞大的企业帝国他没皱过眉头,斡旋于尔虞我诈他也没失去过方向,偏偏在这个女人身上,他全无头绪。
他的骄傲不允许让他屡次向一个女人俯首,可偏偏在叶安袭面前,他的尊严无法启动。
该死!
猛的起身,开门出去。
这一出来就看见漆黑的客厅那鬼火一般的电视墙,顺着高清分辨率的光线,就看见叶安袭像个坐莲观音似的坐在那沙发上发着呆。
是啊,她不发呆她也不能gān些别的了,这房子许久没住,没有jiāo过有线电视的费用,目前为止除了背景光,她什么都看不了。
下体的阵痛,加上膝盖的酸痛,让宗政贤走起路来拖鞋塔塔声很大。
很晚了,回房睡觉。
与其说的多了容易说错,那他索xing就不说了,一觉睡到天明,就当他没提过那一段。
可他肯退,不代表叶安袭就非得进,此时此刻,她整张小脸yīn沉的可怕。
面无表qíng的看了一眼这个男人,只是扫了一眼,再也不想看见第二眼。
我不困。
没有任何温度的话一出口,宗政贤的好脾气也快被磨没了,叶安袭眼睛里那清楚的厌恶除非他瞎了才看不见。
她讨厌他?
他把这辈子都没对第二个人剖开过的心这么赤luǒ的luǒ露在她面前,她却厌恶他?
宗政贤的整个身子压下去,大手不算温柔的掰过女人根本不屑看他的脸,bī着她和他四目相对,口气更像是低咒一般。
叶安袭,你闹什么脾气?
他的一颗心剖开给她难道还不够么?关键他就没弄懂她为什么生气!
沉默代替一切回答了他,除了各种厌恶,他看不见别的,这样的眼神他觉得他就从来没在叶安袭眼睛里见过。
该死!
叶安袭,你怎么了?
别扭,真别扭!宗政贤从来没觉得自己的少言寡语是对别人的煎熬,可现在他知道了,这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别扭还真别扭。
叶安袭,你到底想要什么!
大手越发的使力,却又怕抓伤她瘦削的肩膀,整个悬在半空中紧紧攥着,如果不是下半辈子准备跟她耗着,宗政贤真想马上掐死她。
额头的青筋直跳,咬牙切齿像是随时准备吞她入腹。
无视他的愤怒,叶安袭淡淡的开口。
我要的你已经给不起了。
她承认她确实有些jīng神洁癖,以前她只是不愿意去思考这个问题,可宗政贤刚刚一说起他跟连璇颖的青梅竹马,就像是再跟她讲一个那些年他追过的女孩的故事一样。
她恶心,非常恶心!
他那个故事让她想到太多不愉快的事儿,以至于想到有可能在她们结婚之后他宿醉睡了她那一晚之后,还跟连璇颖那个女人有过几夜贪欢,她就觉得鄙视自己。
宗政贤觉得自己已经快疯了,无法想象自己有一天也像是自己最接受不了的咆哮帝一样想去死命的摇醒面前的女人。
是什么?说!
宗政贤,结婚以后跟没跟连璇颖发生过关系?
叶安袭发现她很在乎这个问题,直勾勾的盯着宗政贤,一瞬不瞬。
四目相对,清澈的不见任何浑浊。
这句问话一出口,宗政贤完全明白今晚的所有问题都出现在哪里了,但凡是有点心计的男人都会去逃避这个话题。
可宗政贤在某些方面,绝对是个萌货,在感qíng上他奉行的原则很简单也很愚蠢。
标准的一字回答,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
恩。
可心诚则灵毕竟是用在骗香客的香火钱的,用在男欢女爱中这绝对是不可行的悖论。
几乎是瞬间,叶安袭就挪开自己全部有可能跟他有接触的身体,整个小脸的厌恶显而易见。
宗政贤死死抓住她的手,根本不给她机会远离他的喘息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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