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哦,所以我们注定是要做好朋友的呀!
一大一小,温馨的画面。
宗政贤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叶安袭,看着这个浑身散发着浓浓的温暖的女人,他觉得这一刻自己的心里像是被塞得满满的。
这时,倚在门边的卓逸递了一个眼神给自家兄弟,宗政贤就懂了,起身就跟着他出去了。
出了病房的门,看着宗政贤,卓逸就轻轻的摇了摇头,神色严肃的道。
不是意外。
宗政贤眉眼紧皱,一抹厉色,刚刚清醒之后,他就觉得事出有异,给卓逸打电话,让他找了几个专业的判定jiāo通肇事的人去赶去车祸现场看看,果然事qíng不出所料。
怎么回事?
刹车线和ABS传感器被人工磨损过,又经反复的抻拉,雨水的浸泡,断了。
这摆明了是有人要无痕迹的去害他,只不过好巧不巧的当时驾驶座上的是叶安袭。
想来如果不是他为了泄愤的漂移,刹车线也不会被他磨得那么快就断了,也许出事的就是他,不是叶安袭!
该死!
眉头紧锁,宗政贤狠狠的一拳砸在了墙上,才刚包扎好的手又渗出了丝丝血迹。
卓逸也意识到事qíng的严重xing了,先是房子爆炸,再来这样的人造意外,宗政是被什么人盯上了?
宗政,有头绪么?
这事qíng十有八九是跟宗政华有关系,这边他一越狱,这边的事qíng就接二连三的发生,不过宗政贤也没打算跟卓逸说,现在毕竟不比从前,他有家庭,不再是单身的一个人,宗政华这个人yīn狠记仇,他不想让卓跟着自己卷进去。
没有。
看着自家兄弟那向来玩世不恭的脸,一脸正色的关心,宗政贤很感谢。
不过这样的问题,他要自己来处理。
而至于叶安袭
因为叶安袭和宗政贤都是极度疲倦,医生嘱咐需要多休息,所以卓逸一家三口只坐了一会就走了。
晚饭简单的吃了一些清粥,护士给他俩分别打上了一针消炎药的静注,就离开了。
两张单人病chuáng,一人一个挂水瓶子,她在右边的chuáng,扎的右手,他在左边的chuáng扎的左手。
所以按照空间条件和体位来看,这一个多小时,这两个人只能面面相觑或是闭眼假寐。
叶安袭有些乏了,沾到了枕头就要睡了过去,可对面的宗政贤深沉的声音一响起,活生生的就勾走了那条瞌睡虫。
叶安袭,睁开眼睛。
他都觉得自己莫名其妙,不过看着这女的在自己眼皮底下闭着眼睛,他就想确定一下她会不会再睁开,那样的无意识的昏迷,他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叶安袭,不许睡!
眉头紧蹙,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睁开,踏在入睡门槛边缘的嗓子沙哑而夹杂着一丝怒意。
宗政贤,你脑子摔坏了?
本身就有起chuáng气的叶安袭,看着对面那个平时一年都不超过几百句话的男人,聒噪而节奏频繁的叫魂似的唤着她,自然认为他是无理取闹。
死死的白了他一眼,愤恨的转过身去,虽然这样手臂别扭些,可眼不见,好睡觉。
一把拉住被子蒙在头上,她休息,没时间陪他疯。
叶安袭,过来。
叶安袭,转过身来!
叶安袭
直到叫声消失,世界一片清净,叶安袭也在被子底下憋得够呛,掀开被子互换一下新鲜空气,抬眼却看见,一个铁青的宗政贤举着个挂水瓶子就杵在她的chuáng边。
这大半夜的,这男的不知道这样会吓坏人么。
宗政贤,你究竟要gān什么?
宗政贤面无表qíng,一脸命令的道。
往里面挪一挪。
叶安袭死死的翻了个白眼,无奈至极,就算是高级病房,这单人chuáng的尺寸不也就是那么大么?
这大爷的块头就非得跟她几个什么劲呢?
可她也知道,她要是不挪,这大爷极有可能直接砸下来,结果都是一样,叶安袭极不qíng愿的挪了挪身子。
俩个人就挤在高级病房的其中一张单人chuáng上。
又因为这挂水的注she器jiāo错其上,也不怎么轻易翻身,叶安袭的怒啊,怨啊,都没地儿撒,索xing消弭殆尽。
命运赐予你一张卡,你毫不留qíng的刷着,命运若是赏你一堵墙,你也得无可奈何的受着。
叶安袭呼吸就不均匀的喷着,这男人这么一折腾,把她这点困意都折腾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