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未必是个绝佳的好男人,但对安袭来说,绝对是最佳的选择,这两块棺材板子在茫茫人海中能碰撞上,也是极为不容易的。
呵呵,顺其自然。
叶安袭真的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幸福不是站在那,你追了就有的,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也不能qiáng求,再或者说,她的幸福又是什么?
她自己反正是不知道。
顺个狗屁,你先告诉我,儿子是不是宗政的?
果然是万众瞩目没秘密,她有个儿子的事,这都知道了,她从来没打算蛮着谁,除了宗政贤的脑袋是自己短路了。
嗯。
啊~宝贝儿,真好!我就知道一定是!
看着baby高兴地像是要哭了一般,叶安袭有些无奈,儿子是宗政贤的又怎么了?
叶安袭安袭不知道的是,在宗政贤脑袋短路的同时,她自己也缺少了那么一根儿弦儿。
宝贝儿,快点一家完整完整吧。
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啊~
孩子太小,变动太大。
这问题叶安袭在回国之前就想过很多次,她知道一定要面对过去的很多问题,但这些变量她想自己先淌着,至于儿子,从小身体就不好,经不起折腾。
安袭
钟席宝很想劝下去,可思及她也见过一次的那个人,算了,也许安袭说的对,不让孩子知道是对的,她也是个妈妈,当然知道那种什么都为孩子考虑的心。
baby拉着叶安袭一直聊着,聊这三年,聊容烨,聊容爵,聊她和卓逸还有大囡小囡的趣事儿,还不可避免的聊到了宗政贤的三年独居。
三年的独居,对于一个60岁以上的智者,17、8的齿儿来说,也许并不难,只是宅而已,可那个人是宗政贤,有钱有势有外形,和尚般的独居生活,对他来说,绝对是十分的想不开。
聊着聊着baby就睡着了,叶安袭觉得有些渴了,就蹑手蹑脚的出去后轻轻的关上了门。
56层高的房子,夜色下像是跟星星持平一般,夜,看上去很深了。
找了找厨房所在,打开冰箱,踌躇片刻,拿了一罐啤酒出来。
打开,饮了一大口。
没喝够?
身后响起的声音听上去夹杂着浓浓的不悦。
是没别的可以喝。
还没关上冰箱门,叶安袭指了指除了各种品牌啤酒毫无其它饮品的架子,翻了翻白眼。
这男人什么口气,好像她多嗜酒似的,她不过是酒量大,但并不表示她有多么嗜酒。
一罐。
甩下两个字,宗政贤径直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来,等着。
这男人怎么这些年没见,这支配yù和控制yù还真是与日递增,这兴许是一种老板综合症,不过叶安袭还是给他拿了一罐。
这单纯的是因为她没有办法拒绝他那张和她儿子长得一样的脸。
叶安袭递给了他一罐啤酒,顺势坐在他的对面,她一落座,这宗政boss的脸色就不怎么好。
过来。
两个字的命令cao着低沉暗哑的嗓音,倒是听不出什么qíng绪。
一次命令允了,不代表第二次也允,她又不是他宗政家的包衣奴才,凭什么任他差遣。
叶安袭当没听见,仰头喝着她的啤酒。
过来。
宗政贤又重复了一遍,没有平仄的字句更为深沉。
过去?
她又不傻,这个时间段,加上对面的这位大少爷无数次的不良前科,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能发生什么,她要是真过去才是傻。
她现在小腹一抽一抽的疼,真要是再来一盘那档子事,真受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