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huáng的一盏地灯微弱的供给着贫瘠的光亮,黑色chuáng品、黑色家具,这个陌生的卧房四处笼罩一股子死亡气息。
男人近乎粗鲁的狠狠把她甩到地上,尽管身下的地毯质感上层,可没有任何缓冲的碰撞,还是让她吃痛。
宗政贤!你究竟要gān什么!
叶安袭怒气顶到了极限,这被他毫不温柔的扛着的一路,翻搅的胃里好像就要吐出来!
3年不见,一见面就这般!她忘不了儿子被他弄摔了!
看着因为愤怒而染上一抹绯红的女人,脑子里全是刚刚那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画面,她笑的灿烂极了!
猛地俯身,大手扼住她脆弱的喉咙,狠狠的!死死的!
用力!再用力!
十指用力紧缩,大手上的青筋浮现,被怒气渲染的猩红的眸子死死的盯着身下的女人!
呃
颈动脉的受阻让叶安袭整个呈现缺氧的状态,视线里的男人那遮掩不住的杀气,有那么一瞬间,她感觉他是真的想掐死她。
她拼尽全力换来的重生,可不想这么丧生到这个男人的手里!
死命的蹬着腿儿,手指去抠他肌ròu紧张的手,痛楚和窒息持续了数分钟。
咳咳呕!
最终被放开的一刻,叶安袭因为长时间的缺氧,又晕又恶心,眼仁儿都下意识的翻着。
防备的用手护着脖子,这是人的本能,对抗野shòu的本能,残喘似的呼吸着,可还没从死亡的边缘回来,下一秒。
刺啦
刺啦
沾染了杀气般的大手野蛮的扯了她所有的衣服。
瘫软的身体,使不上任何力气去抵抗,她像是一只赤身露体待宰的羔羊。
双眼一片晕眩之间,感觉到愤怒的怒气喷洒到她的脸上。
看着这个折磨了自己三年的女人,宗政贤猛地俯身。
没有吻她
而是像三年前那次一样,直接咬在她的脖颈上,死死的,毫不留qíng的,带着要将她拆吃入腹的愤怒,他胸口积压了三年的怒火,仿佛只有借助鲜血才能彻底释放,唇齿间的血腥从味蕾蔓延到口腔,又像是渗进了心里!
只有这样,他才能证明这女人是真真实实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不是午夜梦回里的幻觉,不是看着那张合成婚纱照时的绮梦!
嘶,疼
眩晕感夹杂着刺痛,让叶安袭分不清这究竟是现实还是一场梦,这样突如其来的一切让她全然没有半点准备。
手下的触感真真实实,不再是那一千多个日夜梦里出现的影子。
就这么野shòu不肯放弃猎物似的咬着,手急速的褪去一切阻碍他们直接接触的屏障,赤红着双眼,他毫无怜惜地分开她
紧张,期待,让他的额角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喉结上下滑动着
唔!
彻底陷入她的那一刹那,宗政贤脑袋里一片空白,神智有那么几秒钟的空茫,被那个陌生而熟悉的温软紧紧围住,一瞬间,失而复得的狂喜,患得患失的胶着,各种qíng绪jiāo织在一起。
三年后再次真真切切的拥有她,感受她,与她合为一体,心理某种悬而未决的东西,忽然落地,就像是一个离家许久的孩子,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归属,这里,是他宗政贤的归属。
可是,下一秒的感觉却让他的心qíng再次沉入谷底
gān涩,隐忍,不qíng,不愿,这样的触感,仿佛在无qíng地嘲笑他的迫不及待,讽刺着她对他的全然没有感觉。
愤火更炽,不再顾忌她的感觉,狠狠用力前推
啊
叶安袭隐忍的痛呼终于忍不住逸出了口,三年没有被人到访过的地方就这么被他qiáng行的撑了开来,叶安袭咬紧了唇,那完全没有准备的gān涩,就像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在回忆和现实之间彼此摩擦,却无法舞动出同步的频率。
感受着女人的排斥的推攘挤压,甚至都没有因为生理的自然反应给他一点点安慰的接纳润泽,宗政贤心里抽痛得无以复加,眼神里尽是难以言喻的酸涩,甚至都不敢去想那代表的更深一层的意思。
她对那个男人呢?
她也会这般冷淡么?
她会不会是风qíng万种的和他一起?
牙齿紧咬在一起,只是想想她在其他男人的身下婉转承欢,彻底绽放,宗政贤几乎狂躁得想要杀人。
愤怒可以让一个人的激qíng燃烧,几乎是用尽了全力,带着疯狂掠夺的怒意,带着彻底摧毁的狂bào,他毫不温柔的侵占着身下的女人!
她是他的!她必须是他的!
眉头紧蹙,眼眶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