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激动?
不
钳住她手臂的大手微微颤抖,因qíng绪激动而加剧明显的喉结,额头爆出的青筋,全身的细胞都因为这个女人的一句回答而痉挛。
男人的qíng绪全部被叶安袭收入眼底,嘴角轻撩,讽刺不已,她发现自己突然很芥蒂这个男人的反应,心中所想,脱口而出。
宗政贤,如果我不能生呢?
这一刻,她竟任xing的想知道,如果没有孩子,那她是什么?
越是理xing的qiáng者,对待感qíng就越是麻木的后知后觉,这一刻,宗政贤身体一紧,踌躇了
借着秋风,轻撩嘴角,貌似今天的她也不正常了,轻轻挣脱他怔忡的手,径直离开。
一股大力将她还未迈出三步的身子猛地扯了回来,一瞬不瞬的被熟悉的炽烈包围。
唔
急促的衔住那小小的冷冰冰的唇,宗政贤脑中一片空白,凭借本能的,不想让叶安袭离开。
顺其自然,揽住她的身子让其攀附他健壮的身体上,在铺天盖地的几乎让人窒息的狂肆激吻中,那一件件障碍物被慢慢剥落。
忘记温度,摒弃地点,呼吸急促,体温升高
狂躁地将女人白嫩的双腿缠在自己腰上,在她浮动着水波的大眼睛注视下,男人那张千年不变的从容面孔,终于裂开了一丝细fèng,那双一贯冰冷的黑眸竟释放出一种渴望归属的光芒,7天,竟像是七个世纪之久。
嗯
一次比一次更加狂悍的索取,qiáng烈的痉挛瞬间席卷了大脑最后的理智,除了原始的喘息和有节奏无章法的动作,甚至连一丝叫声都多余,四目相对,彼此眼中的qíng绪如浮动的萍,隐隐约约却落不进心里
除了疯狂,还是疯狂。
这是叶安袭此时此刻脑子里唯一还能使用的形容词。
唔
当满满的温热再次不受控制得着陆在那处让男人熟悉的温暖港湾,这七天难以言喻的空虚让宗政贤紧紧抱住怀里的女人,不想放手。
叶安袭jīng疲力竭的靠在宗政贤的肩膀上,脑子却没来由前所未有的冷静,满脑子都是baby的话。
爱qíng是一个蠢货明知道自己被人耍着还甘始如怡,那个人捅你一刀,你非但不想还击,津津有味的舔着伤口!无论你告诉自己多少次,不要去想他,脑子里都控制不住的全是那个人,下贱的回忆着两个人的种种。
她从来没有恨过宗政贤所作所为,就像在他那样对她之后,她却想得都是他的好与不好。
这是爱么?如果说是,那么他呢?
宗政贤,你爱我么?
全身一僵,肌ròu一松,叶安袭的身子就从他的身上滑下,心的一窒让他无力支撑身上的女人。
爱?她是在向他索取承诺么?
这样的承诺他真的给予的起么?
腿间的酸麻,冷风激到luǒ露在外的皮肤上,拿出纸巾轻轻的擦掉了他留在她身上的灼热,可有些东西却像是留下了印记,任凭她如何忽略也完全无法抹去。
整理好了礼服裙,抬头看着轻皱眉头呆愣原地的宗政贤,叶安袭淡淡的道。别为难,我无所谓。
掩饰也好,口是心非也好,总之叶安袭想马上离开这里。
看着那个远去的背影,宗政贤没有追出去,如果再没有确定之前,承诺他绝不会轻易给出。
她无所谓
这样的一句话像是千百万只蚂蚁一样在一点点轻噬他的心
叶安袭下去之后没返回宴会厅,直接回了家,这一晚,她吃了片安眠药,睡的极沉。
而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看着身边整洁如新的chuáng单,宗政贤还是没有回来。
想起昨夜的种种,叶安袭觉得自己都像是被秋风沾染了寂寥,竟问了他那样的话。
就算生活中没有了任何一个人,日子还要正常的过。
看了一眼电话,有个未接来电,很意外,居然是雷婷,回拨。
山姐,我怀孕了。
即便隔着电话,叶安袭都被那千里之外的喜悦感染,雷婷的幸福就像是心里放下了一块石头。
这样来自家庭的温暖,就算是重新让她恢复了完整无暇的脸都换不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