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慕岩和左兰兰约我们吃饭。
虽然觉得有些意外,可宗政贤向来很淡定,看上去没什么qíng绪起伏。
什么时候?
明天下午5点。
似是琢磨了一会,平静的道。
嗯,我有时间。
想也想不出个什么结果,既然慕岩约得是她和宗政贤两个人,也许是他想主动从迷雾中走出来,关于这点,叶安袭心里还觉得很欣慰。
虽然她给不了,但她真心的希望慕岩幸福。
叶安袭,过来。
本来要回房继续上选修课,却被宗政贤qiáng拉到客厅的沙发上,坐在这里看着他在摆弄电视。
不知道宗政贤在弄什么,叶安袭满脸的不耐,她的选修课占的学分不少,不修满又白选了。
一眼就看见她再焦躁什么,刚坐下宗政贤就说。
你那个课不用上了,我帮你说一声。
如果不用上那几个能让她睡着的老头的课,叶安袭倒是挺畅快的,不过还是看不过去宗政少爷一副支配她生活的样子,回他一句叶安袭式的冷淡促狭。
谢谢老师。
本该脸黑的宗政贤只稍微皱了一下眉,就瞬间平静了下来,叶安袭觉得今天的黑面神像是墨盒没墨了一般,脸色晴朗的怪异。
大手一按遥控器,轮到叶安袭变成黑面神了,她完全不明白为什么此时此刻她要陪着这个男人在这里看一个名为白云的老太太和一个名为黑土的老头儿。
我叫白云我叫黑土我71我75
本山大叔和丹丹姐卖力的演着,可完全取悦不了此时的叶安袭,因为她完全不知道此时此刻她坐在这里的意图。
起身想走,就被那只大手拉住。
父母的个xing对孩子的影响很大,我们该多笑一些。
解释一出口,叶安袭觉得都比电视里的小品更像小品,不过不是好笑,是苦笑。
宗政贤是不是太认真了一些?
脑子里又浮现出连璇颖那句话,哥很喜欢孩子
看着这样的宗政贤,叶安袭觉得自己做的决定也许是对的。
这一刻的客厅静悄悄,唯一的声音就是电视里的两位表演艺术家和观众的笑声。
改革chūn风chuī进门,中国银民抖jīng神,海湾那嘎达挺闹心,美英合伙欺负银,谢谢
台下观众笑作一团,笑声连连
某黑面男:叶安袭,该笑了。
某黑面女:你怎么不笑?
某黑面男:呵呵。【僵硬而麻木】某黑面女:晚了,笑点过去了。
改革可以改变大多数人民的jīng神面貌,可对于有些顽固的人来说,绝对无效,如果本山大叔看见这样的一对夫妻,估计也会像面对辽足一样的上火。
叶安袭觉得自己找到了在少管所服役时候的感觉,一个小时的jīng神面貌改革结束,就马不停蹄的就要做下一项,洗澡。
她觉得自己像马场即将出去比赛的马一样,被名为宗政的饲养员刷来刷去,洗好了还附赠chuī了头发,这一切都让叶安袭头皮发麻。
直到所有的洗漱完毕,躺在chuáng上的一刻,叶安袭知道了,这一切都是为即将到来的生产活动做准备。
唔
从第一个吻开始,就不似以往的蛮力与qiáng势,今天的宗政贤格外温柔,几乎吻遍了她全身所有的敏感,就连叶安袭自己都觉得自己变成了色女,渴望的更多。
嗯
几乎做足了前戏,所以结合的一刻并不是以往的感觉,这样的感觉让叶安袭的心充满了异样的说不清楚的鼓胀感,以至于主动去环绕他的颈项,配合他的动作。
叶安袭,叶安袭
就在灵魂与ròu共赴那个不知名的境界时,宗政贤低哑的叫着她的名字,叶安袭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好像自己不再是自己,好像跟着他去了哪个不知名的悬崖峭壁。
啊
嗯
两声长吟之后,是随之而来的慵懒与疲倦,叶安袭从来没有这样身心瘫软过,任凭宗政贤摆弄,在她的腰底下垫着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