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从提议左正国随行的时候,宗政贤就做好了今天的打算,其实这件事,仅仅只是个警告。
长腿一伸,一步一步的走向气的已经说不出来话的左正国,一改漫不经心,眼神瞬间像鹰隼一般凌厉,身高的差距让左正国只能仰视着这个让人浑身发寒的男人。
那眸子里暗沉的凌厉,竟压迫的人不能呼吸一般。
我的女人,不是说动就动的。
吞咽口水,瞪大眼睛,左正国拼命的掩饰内心的惧意,他不应该怕!他明明知道她的底!可说出来的话还是忍不住的结巴。
你!那那就别怪我不仁义了!
而宗政贤连眉头都没蹙一下,声音似乎更冷漠了一些,眸光里盛满了yīn冷,凌厉凝滞,冰冷至极地淡声说道:你可以试试,但我保证你会后悔。
内心升腾的惧意让左正国的身子都不住的寒颤,qiáng撑着面部的镇定,伸出手指指着宗政贤,表qíng有些扭曲地撂着狠话。
好,你给我等着!
说完转身yù走,几乎是落荒而逃,而脚下的步子还没有迈开,肩膀就被一只手轻而易举的钳住。
等等。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还有一笔账,要和他清算。
你要做什么?看着宗政贤yīn恻恻的一张脸,左正国心头警铃大作,一张老脸憋得通红。
宗政贤皱眉,大手一伸就掐住了他的脖子,大拇指紧压着脖子上的大动脉,手上并没有使力,可那双yīn鸷的眼神里透出的冷酷却让左正国汗湿了脊背。
左正国,你怕了?
左正国闻言有些恼羞成怒,他这种轻蔑的挑衅让他的自尊心有点受不了,握紧拳头就要还击,可宗政贤身子一侧就轻松避了开来,一只铁钳般的手并没有放开他的肩膀,而另一只手却一记重拳狠狠正中他的腹部。
左正国被揍得蹲下了身子半天缓不过气来,可接下来的一幕,更让他惊恐得无以复加。
他拿刀子做什么?
瞳孔急聚收缩,嘴角直不住的哆嗦了起来。
宗,宗政,贤,你别别,乱来!
宗政贤冷眼看着他,这堂堂的公安厅长瑟缩成一团的样子,轻蔑至极,一个司机jī犬升天的做了厅长,骨子里,还是jī犬。
叶安袭的脖子被左兰兰划了一刀,他不会去动左兰兰,养不教,父之过,左正国要为女儿所做的事付出加倍的代价。
看到越走越近的宗政贤,左正国觉得自己仿佛从来没有认识过他一样,那个沉稳内敛,待人有礼有度的宗政贤是他吗?他实在无法想象到这男人居然会有地狱修罗一般的杀气。
退了一步,又后退了好几步。
嘶!
脖子一阵刺痛之后,左正国惊恐地瞪大了双眼,在他分神的当口,宗政贤居然毫不犹豫地落刀,稳、准、狠,他的脖子上,左右各划了一刀。
血溅了出来,他的衣服,还有宗政贤的身上。
滚!
左正国走后,宗政贤瞳眸之中的凌厉瞬间浑浊,积淀到更深一层的眼底,点了一根烟,思绪随着袅绕的升腾而蔓延。
对于一个理智的男人来说,绝不会让自己的生活或是思维存在过多不可控制的灰色地带,而宗政贤无疑是这样一种人。
那个女人对他的影响,超出了他所能控制的范围,他需要理清这异样的qíng绪
宗政贤。
淡漠的没有平仄的女声唤回了他的注意力,顺着声音的方向转身,是一身晚礼服的叶安袭,手上还提着两支高跟鞋。
瞄到那双踩在沾满露珠的糙坪上的水晶般的小脚,因为夜的凉气而冰的发白,眉头立时堆了起来。
这女人不在里面好好坐着,跑出来做什么!
黑着一张脸,三步化作两步,结实的手臂稍一使力,叶安袭的身子便离了地,被禁锢在他的怀中。
不安于室
一字一句,宗政贤说的咬牙切齿,这个女人总是轻易就能撩拨他的怒气。
没有接踵而至的讽刺,抬起纤细的双臂,轻轻还上宗政贤的脖子,叶安袭安静的靠在他结实的怀里,淡淡的道。
对不起。
很显然,叶安袭前所未有的顺从让宗政贤的身体明显一怔,直觉反应这个女人不对劲。
大手探上她的额头,这X州的气候确实容易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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