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她这一身伤的不舒服,还出来给他庆生,他还在这摆那张臭脸。
叶安袭本来也不是多么慈眉善目的人,她第一次有种枉做小人的感觉。
宗政贤,今天是你生日还是诞辰?
摆个死人脸,给谁脸色看呢,她叶安袭又不欠他的。
啪!
宗政贤手里的树脂筷子,就硬生生的被折断了,积蓄的怒气让他脸色难看极了。
服务生,给我加一双铁筷子。
你大少爷有脾气就把铁的也折了,叶安袭的脾气一上来,还真就跟他杠上了。
闭嘴。
服务生把铁筷子送上来的时候,宗政贤咬牙切齿的恨不得冲过去掐死她
你没权利管我。
这里只有两个人,而且现在,她的秘密他都知道的差不多了,她也没必要再跟他惺惺作态,叶安袭很自然的说出最真实的想法。
可下一秒,对面的男人却倏地站起了身,yīn着一张乌云遮盖日头的俊脸,一个俯身,就径直坐在她旁边。
伶牙俐齿
这四个字,宗政贤绝对是一个个从牙fèng挤出来的,说的极其用力。
别再激怒他,他有很多方法让她闭嘴。
忽地,宗政贤抬头看向某处,俊眉一紧,猛的钳住她纤瘦的双肩,气的发青的脸凑过去,直接堵住她那张像是啐了毒的嘴。
四片柔软相接,宗政贤脑子里却闪现了她和那个男人拥吻的画面,像似触电般的忽然起身,猛的一下推开叶安袭。
宗政贤!你让狗咬了?
这大少爷今天是不是狂犬病间歇xing的发作了!像疯狗一样胡乱咬人不说,还摆出一副嫌恶的样子!
明明屡次被侵犯的都是她,他却还摆出一副无比厌恶的样子!
她受够了他一次次的shòuxing大发,他大少爷jīng神绝对有问题,隔三差五就yīn晴不定的,一个甜枣一个巴掌的,什么意思!
宗政贤一张俊脸死灰一样的脸却像是意有所指,面无表qíng的说了一句。
谁让狗咬了谁清楚。
吸气,呼气,吸气,呼气。
瞬间叶安袭就恢复了淡然,狗咬你,但你不能去咬狗,这样的行为自己不但变成了狗,还咬了一嘴毛。
她不再说话,开始安静的吃,无论天大的事,跟自己的胃过不去,就是愚蠢。
自动忽略身边那张铁青的脸,视而不见,他疯他的,她吃她的。
除了乒乓的餐具的碰撞声,真的是安静的可以,两个人像是陌生人一样,各自吃着自己的。
就像上次她坐在回转台看见这边半敞式包厢里的宗政贤和连璇颖一样,叶安袭吃饱了一抬头,就看见回转台上那个熟悉的身影。
怎么这么巧
沉黯,蹙眉,没想到在这会遇上慕岩。
先生,您不能再喝了。
大堂经理很尽责的上前劝说,这个男人来了只有半个小时,一口东西没吃,却足足喝了18壶清酒了,这么下去一定会喝出事的。
滚!
慕岩猛力一拨,那女经理哪经得起这男人常年锻炼的结实的手臂,一下子就甩到一边,坐在地上。
这高级餐厅哪里有过几次喝多闹事的客人,看这男人猩红的眸子就像是要杀人一般,倏地就把这女经理就吓哭了。
一下子,慕岩就成了原本安静的餐厅的焦点。
自然,宗政贤和叶安袭都看到了。
优雅的吃着顶级象拔蚌刺身,宗政贤的一举一动尽是淡定与平静。
其实,吃到嘴里根本不知道是什么味的,他在故作平静,下意识的频繁瞥向身边的女人。
此时的叶安袭是他完全想象不到的平静,几乎是完全的无动于衷,以至于他根本看不出来她在想什么。
小脸上俊俏的眉头之间轻皱了一下,又在片刻间熨平,这一个短暂的思虑后,叶安袭从包包里拿出那条碎花的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