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结婚后,他就没有去过璇颖那里了,虽然屡次用她身体不好的借口推脱,但是他自己知道根本就是自己在下意识的抗拒她的碰触。
他也很讶异,叶安袭的身子竟然能让他透支了超正常的体力,如果不是现在她药力过后的疲态尽显,他甚至有些意犹未尽。
唔
一声难受的喘息把宗政贤从意识里拉回了现实,这才发现,身下的女人被自己恣意的放松压的像是呼吸困难一样,脸色有些憋涨的红。
一个翻身,宗政贤拿出一根烟点上,却还没有吸到嘴里,就被旁边纤细的手劫了过去。
叶安袭没有言语,手还在过度运动的余温中颤抖,深吸了一口烟,一吞一吐,头脑已经渐渐恢复了理智,刚才的一幕的毫无删减版就在脑子里回放,嘴角一丝嘲弄,难怪毒品这东西被禁,那种不能控制自己的举动与野shòu又有什么两样?
看着一旁重新点燃了一根烟的宗政贤,无论怎么说,他确实是帮了自己,理应道谢。
嗓子疲累而沙哑,叶安袭淡淡的道。
谢谢。
谢谢?
看着这女人翻脸如翻书一般,浑身酸软的宗政贤觉得自己好像卸磨杀驴里的那头驴。
47 神经搭错线
烟雾升腾,指尖忽明忽暗的火星闪烁着,思绪放空,大脑一片空白。
咳!咳!咳!
尼古丁的味道qiáng而浓烈,到底是不习惯这种吞云吐雾,叶安袭被呛的连连咳嗽。
无声的夺过她手里的小杆,掐灭,丢掉,宗政贤把那杯柠檬水递过来,轻拍着她的背,言辞间有些严肃。
别什么东西都沾。
我没有。
几乎没有考虑的话直接反驳过来,那种麻痹神经的东西,她向来不屑。
你不喝酒,能给别人机会么?
此东西非彼东西,他没说那软xing毒品,他说的是酒。
纤细曼妙,香肩半luǒ,再端着一杯jī尾酒,醉态微醺,这本来就是轻挑男人的目标。
谬论!如果有人诚心设计她,管她喝水,喝茶,喝可乐怎么都躲不掉。
面对男人的数落,有一种对于她来说少见的qíng绪向上翻涌,她莫名的觉得很委屈,甚至有种想哭的冲动。
叶安袭很懊恼,这些从来就不属于她的qíng绪究竟都是从哪里钻出来的。
她不知道的是,软xing药物之所以被禁,不仅仅是因为吸食的时候的快感麻痹神经,更为严重的是消退之后的qíng绪,下意识的低落,不可控制的燥郁,这是没有人能抗拒的副作用。
宗政贤抬眼看着蓦地沉默的她,也许是激qíng消弭体内的燥热,这时候的小脸已经cháo红尽退,白皙的右脸衬着左脸上红红的一片巴掌印明显极了,那一巴掌他的力道可不轻。
在当时那个qíng况下,想到这个女人卖弄风骚的去偷人,大男子主义qíng结作祟,第一反应就是打醒她,就算事后的现在他也并不后悔,因为有些事qíng后悔不解决任何问题,宗政贤不是一个幼稚的小男生,他从来就知道,弥补歉意的方式最廉价的才是用嘴说出来。
大手伸过来,摸摸她的小脸,声线也放缓了些。
还疼么?
原本坚毅的脸线条一放缓,一下把她心里的那点诡异的委屈都升华了。也许是jīng神药品后劲留下的空虚,眼眶一酸,叶安袭把她那5、6年都没有流下的眼泪轻易的bī了出来。
她压根就不知道她为什么哭,可就是像开了闸似的抑制不住,好像是这出生以来所有的委屈都付诸于这一次的泄洪。
虽然他心知肚明此时此刻这女人个xing的诡异转变来自于jīng神药品的副作用,可那并不算热的眼泪淌过他的手心,还是让他觉得没来由的滚烫。
他向来不觉得女人的眼泪有多么值得同qíng,甚至是反感这样一种表达qíng绪的方式,可现在的qíng况是叶安袭不正常,无论如何应该先让她镇定下来。
胡乱的擦着她的小脸,俊美紧拧,低喝道。
闭嘴。
被他这冷脸的一吼,不但没有停止,反倒哭得越发厉害了。
断线似的眼泪擦啊,擦啊的,怎么擦也擦不gān净。
最后gān脆,最直接的办法,堵住。
唔!
这样的吻既不辗转,也不缠绵,只是堵住了她赖以换气的嘴,非常直接的断了她继续哭的念想。
相贴的脸颊已经感觉不到湿润了,宗政贤才抬起头,却发现女人水盈盈的眸子狐疑的盯着自己,抽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