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病房已经反锁,外人是进不来了。至于叶安袭,他到无所谓,又不是没有坦诚相见过,虽然那夜他是醉的有些迷糊,但她可是一夜清醒。
转身关掉一旁的落地灯,一室寂静,困意陡然袭来,宗政贤缓缓合上了眼睛。
咚!
忽然砸过来的一个人把宗政贤从梦境的边缘猛的拉了出来。
什么东西?
虽是隔着衣服,但他未着寸缕的身上明显感觉到这是一具触感柔软的女体。
这房间的女人自然没有第二个。
这女人,怎么睡个觉这么不老实?
这间房陪护chuáng为了照看病人方便,离病chuáng很近,几乎不到一指间隔,而且比病chuáng稍低一些,噩梦中的叶安袭仍在梦中努力挣脱定身魔咒。
谁料,身子稍一用力,梦中的分身没有挣脱开来,可现实中的真身却滚到了陪护chuáng上宗政贤的身上。
好温暖,像是沙漠中的旅人突然见到了绿洲般,叶安袭拼命抓住这突如其来的热源,迫不及待将全身与之贴合,让这温暖熨帖到她寒冷的周身。
水葱般的柔荑就这么肆无忌惮的袭击上宗政贤未着寸缕的胸膛,而另一只手臂也没闲着,吧嗒一环,便紧紧缠在他结实的腰间。
也许是她身体过冷的缘故,他甚至清楚的感觉到她胸前挺起的苏软也随着微微颤抖着。
宗政贤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这样近距离的撩拨自然是起了反应。
借着几丝昏huáng的月光,宗政贤看见怀里的叶安袭竟满意的砸吧着嘴。
如果不是她现在身体不适宜做某些运动,他甚至怀疑她是故意的。
大手有些粗鲁掰开她环在他腰间的藕臂,本想把她丢到病chuáng上去,但感觉到她的身体确实有些凉,他可不想让她半夜再发烧,那自己这夜就别想睡了。
随即只是稍稍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给自己一个冷静下来的空隙,但她仍停留在他温暖的体温范围之内。
怎知她得闲的小手竟不安分的袭上他的身体,胡乱的来回游移着,忽然,在一抹灼热前猛然停住,就好像找到了最满意的热度。这一次,小手有些倔qiáng的握住了这股温暖,生怕再被人抢走这缕热源。
呼!
宗政贤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浑身绷紧。这一次,她那只不安份的小手居然死死握住他的
该死,这女人知不知道什么是危险?她这是在挑战一个正常男人的底线。
如果不是顾及她现在的身体,他会毫不犹豫的撕开她的衣服
月光的装点向来充满着朦胧的味道,看着怀里病服扣子早已开了两颗的小女人,胸前的一片旖旎若隐若现,努着的小嘴看起来竟感觉有些娇憨。
不知道是月光照she出了lángxing,还是顺从男人的本能,宗政贤竟鬼使神差的低头附上了那努起的倔qiáng小嘴。
男人在某些时候就好像野马,一旦脱了缰,便不由自主,即便优秀如宗政贤,亦是如此。
柔软的唇瓣,滑腻的丁香小舌,无一不弹奏这个正常男人燥热的心。
有些事qíng一旦开始,就难以结束
第七章 首长突袭
残留的意识已经禁锢不住这最原始的本能,一个低咒,他的大手覆上她的小手,某种原始的韵律骚动在二人紧握的鼓掌之间。
事后,深吸了一口气,宗政贤不禁有些自嘲。
还真是荒唐,他向来对女人都是自控得当的,刚刚的他简直就是鬼使神差。
仅仅是这个女人的一只手,就让他
也许是他太久没碰过女人了,虽然璇颖总是埋怨自己,但是她身子弱,一身的病,他并不喜欢跟她发生什么chuáng底之间的事,毕竟他是个jīng力充沛的男人,如果这种事总是近乎压抑的控制放缓,不如不做。
不行,他必须冷静冷静。
宗政贤起身走向浴室,准备用凉水冲击一下这诡异的冲动。
待他转身,chuáng上的女孩缓缓睁开眼来
翌日,清晨,阳光洒进室内,刺眼的光线唤醒了昏睡一夜的叶安袭。
退烧之后的疲倦加之那个男人的一夜禁锢,折磨着她本就虚弱的身子酸痛不已。
抿了抿gān涩的嘴唇,唇瓣间的肿胀让叶安袭回想起昨夜那些恼人的事。
其实他吻她的时候,她就醒了,当意识到自己双手所握竟是他的
饶是她再冷淡,也没有勇气睁开眼面对那种尴尬,可接下来他竟
想到那灼热的触感,叶安袭的脸上再一次爬上红霞。
叶小姐,有位姓钟的小姐来过,我说你睡着呢,她把饭煲放下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