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一进门就嚎上了,先是摸着儿子儿媳妇的遗像哭到晕厥,等醒了又搂着一脸懵逼的秦小小哭的不能自已。蚜
“奶奶的小小啊,你咋命这么苦啊?你可后可怎么办啊?”
老太太秦氏,原主的亲奶奶,今年刚刚六十二岁,可能是日子过的顺心,长的也不显老,和城里这个年纪的老太太并没有什么区别。
老太太搂着秦小小鼻涕一把眼一把地哭,半点没发现怀里的孙女不对劲儿,但是站在她身边一直红着眼的大堂哥秦业却发现了不对之处。
“小小,你怎么了?”
这是太伤心了?怎么人看起来呆呆的呢?不会是傻了吧?
秦小小回过神儿,茫然地看向秦业,冲他勉强地扯了扯嘴角,“我没事儿,就是没想到你们能来的这么快。”
从老家到这个四线小城市坐火车得二十个小时,今天能到,昨天早上他们就得坐上车,可以说老家那边得了信儿一点没耽搁,人就赶过来了,从老太太手里只有一个小包袱就可见两人走时有多急切。蚜
秦业点点头,看了看四周,拿起邻居事先准备好的孝服孝带穿戴上了。
老叔没有男娃,只有一个女儿,他给老叔戴孝送他最后一程,这也是他秦家长孙应该做的。
秦小小看着秦业穿戴整齐后,毫不犹豫地跪在了秦民和温诗雅的遗像前为他们磕头,不由得暗暗点头,转过头趴在秦氏的怀里轻声低吟。
秦老太太拍着秦小小的后背心肝肉地叫唤一通,又小心翼翼地试着问道:“你、你那个李大爷在电报里也没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妈怎么也……”
秦小小抹着眼泪解释道:“事情发生时我妈正好给我爸送饭,贼人冲进来,我爸出去阻挡,贼人太多,我爸不敌,结果两人都……”
秦老太太搂着秦小小心肝肉儿地哭了一场又一场,一直哭到葬礼开始人又晕过去了两次才在秦小小的劝说下好了点。
老家的人到了,接下来送葬、火化、埋进公墓,秦小小全程红着眼哭泣,演足了大孝女,这还是这两天秦小小在空间里偷偷弄了点生姜抹到手绢上的结果。蚜
下午李长青又和老太太商量起如何安排秦小小,毕竟秦小小还没成年,父母又都去世了,身边最好有人照顾。
老太太没说话,看向秦小小,询问她的意思。
“小小有什么打算?”
她是不想孙女独自一个人留在这里的,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孩子,独自留在这边她不放心。
老儿子就这么一个根儿,她得替他守好她。
“我准备回乡下当知青,这边我没有亲人了,我想和亲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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