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初夏就笑眯眯的看着她,您真能做得到才行。说着看向自家姥姥。您说我娘能做到吗?
呵呵赵老太太gān笑两声,撇撇嘴,说不帮人家我信,说什么装作不认识,就这一会儿行,不出三天,脸就抹不下去了。
你们小瞧人了,看着吧,这次我绝对说到做到,别忘了,她不只打着害我闺女的坏主意,还打着害我外孙的坏主意来着,要是这样我也能饶了她,可真成了泥xing的了。
初夏故意打趣她:娘,这事儿您原先就知道。
被女儿这么质疑,赵玉兰一张脸涨的通红:那是我一时没对上号儿,现在印象深刻了,绝对不会再原谅她了。
知道了知道了看自家老娘是真急了,初夏便不再逗她,没有不相信您,多qiáng调一下,就是为了避免您像对待车雅丽的事儿那样给自己添麻烦。
听女儿提起旧事儿,赵玉兰就讪讪的笑,的确,她这心软的毛病是得改一改了,心软不是坏事儿,但是,对谁都心软就是坏事儿了。
江月生和车雅丽离婚后,车雅丽费尽心思都没能使得江月生改变主意,竟然就趁着赵玉兰回老家探亲的功夫,去找了赵玉兰。
把自己当年的错数了个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向赵玉兰道歉,然后,就真的引得赵玉兰心软了,答应帮她劝劝薛立刚。
结果,薛立刚拍着胸脯答应下来和车雅丽复婚后,就要求赵玉兰帮他把工作调回去,被拒绝后,就拖着赵玉兰的胳膊不撒手,显然,他是知道赵玉兰面皮薄,故意用那种无赖的方式bī她。
赵玉兰当时就担心万一被别人看到了会影响到女儿的形象,无奈,只好胡乱点着头答应了,原本她是想着,只要脱了身就好。
可江月生哪有那么好打发,当即掏出笔来让赵玉兰写了保证书,说空口说的话他信不过,还是白纸黑字才能放得下心。
可赵玉兰怎么可能给他写保证书?如果这是她能做到的事儿也就罢了,原本就是为了不连累女儿才想脱身的,要是需要用这种方式,还不如和他硬碰硬呢。
在江月生的印象中,赵玉兰是个懦弱没主意的,是以,他就低着头找纸笔反正门被他关上了,他又站在离门口近的地方,他不怕赵玉兰会跑了!
赵玉兰就趁着那个机会,拿了桌上的茶缸子猛的砸在江月生的脑袋上,趁他发蒙的功夫,拉开cha销跑了出去。
开始听说这事儿的时候,初夏还觉得江月生的行为不可思议,好歹也是曾做过一县之长的人,怎么能做出这么弱智的事儿?
但随后知道了他的境况,也就不意外了。
原本的一县之长,撸成一名普通小工作人员,每天受尽的白眼会让他有多煎熬可想而知,偏偏还有一个时时来闹的泼妇妻子,估计他的jīng神也是游离在崩溃边缘了。
是以,赵玉兰的出现,就成了他眼中唯一的救命稻糙,成了,翻身,不成,也就这样了,他的人生还能再坏到什么地步?
结果,他还是预料错了!
原本,他还可以有一份普通工作可以做,出了那事之后,他直接成无业游民了,周蜜康那人的xing子,会由着他继续逍遥?笑话!
旧事重提,赵玉兰在短暂的讪然之后,心又沉下去,女婿,到底是个什么qíng况,这都几个月了,竟然一点儿消息也没有。
显然,初夏也想到了这点儿,原本笑吟吟的小脸上,隐隐的透了一丝惆怅。
刹那间,所有人的qíng绪都低落下去,现在,互相之间连安慰的话都说不出来了总在说,自己都说腻了
初夏隐约记得,这次的事端,前前后后加起来也有十年,最严重的是前五到六年,周蜜康不会一直待到事端基本平息吧?那她简直不敢想下去!
三少奶奶,电话正在漫天乱想着,秦婶一脸喜色的喊她,是三少爷的!
啊?略一愣,初夏嗖的跳起来,三两步跑到电话边,举起话筒不待那边说话就一股脑的开始问,周蜜康,你怎么现在才打电话来?是遇到什么事儿了吗?对了,你身体怎么样?没有伤着哪儿吧?
放心吧,我好好的,哪里都好好的周蜜康的声音中透着浓浓的愉悦,被小妻子这么惦着,他能不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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