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赵玉兰赶紧辩解,婶,我是真的那样想的,也和宝河商量过了,以后就踏踏实实的住在这儿,不再做些见外的事儿。
但是,我们不能因为把这儿当成自己的家了,就让亲戚们串马灯似的来去。家里好几个孕妇呢,不妥当。
家里的亲戚也不是总来,这次这不是特殊qíng况嘛,我说了,我冲的是你的面子。还有你父母的面子,我是真的喜欢你父母,自然不希望他们担心。
如果可以,我倒是希望他们能来长住,但估计他们心里会不踏实,所以我不qiáng人所难,等过上几年再说吧
叹一声。周老太太继续道,谁家还没几个犯错的亲戚?只要改了,就值得来往,让他们过来住吧,我是真心的,你叔也是这个意思。
是。玉兰,宝河,咱们是一家人,就别总是客气来客气去了,那样显得更生份。孩子们心里也不舒服周老爷子边说边看向周蜜康,你说是不是?
当然。周蜜康继续劝,娘,您这么推让就说明了您还是不当这儿是自己的家,您这样可就是给初夏压力了,她总想凭自己的努力让你们过上好日子,就说明她生怕委屈了你们,现在她可是怀着身孕呢,这不是让她gān着急吗?
初夏暗自撇了撇嘴,这根本就是歪曲她的意思嘛,她想要凭自己的努力让父母过上好日子,只是不希望让自己成为寄生虫,而且,再深的感qíng,也经不住无所事事的消磨,做一个有社会价值的人,才能更多的让别人对自己有一个尊重和认可。
不过,这时候用这个拿来劝她娘,她就忍了吧。
果然,听周蜜康这么说,赵玉兰的表qíng就松动了,犹豫的看向林宝河,玉兰,听叔和婶儿的吧,再坚持下去,就是咱们不实在了。
你倒是够实在瞪一眼丈夫,赵玉兰不好意思的笑着看向周老太太和周老爷子,叔,婶,那我就听您们的了随之又冲其他人不自在的笑,毕竟不是自己的家,答应了,她心里还是不踏实的,众人明白她的心思,也知道这事儿不是单靠劝解就能解决的,索xing不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故意说些轻快的把话题绕了开去。
夫妻俩明白大家的善意,很感激,心qíng却也轻松下来,或者,有些事qíng是他们过于纠结了,就这么一个女儿,他们又舍不得和女儿分开,那么,这辈子基本上是要和这一大家子人一起生活了,分的过于清楚,过于讲究,只会让大家伙儿都不舒服。
他们勤快点儿,多为这个家贡献一份力量,应该才是最好的做法儿。
客厅的电话响起来,张妈过去接,片刻,看向林宝河:林同志,您的电话。
是林老爷子打来的,说林文杰定亲的日子定在了正月十九,让林宝河和赵玉兰一家子务必参加,说到时候如果周蜜康没时间,就让林文斌载他们一起回去。
林宝河挂断电话后,初夏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不是说女方的爷爷病重,要改期吗?
林文杰定亲的日子原本定的是正月十五,结果正月初十的时候,林文杰女朋友方静紫的爷爷突发急症,医院下了病危通知,两家一商量,就决定定亲的事儿等老爷子好了再说,或者说,万一有什么事儿,就等明年再说。
林宝河笑道:你大爷爷说,老人身体底子好,硬是扛过来了,清醒了的第一件事儿就是问孙女定婚的事儿,所以,就又改到了正月十九,那天也是好日子,而且到那时候,老人应该也就恢复差不多了,可以亲自参加孙女的定婚宴。
这样赵玉兰一脸犹豫的看向周老爷子周老太太,那就让我二哥二嫂别过来了,要不然。我们走了他们也不自在。
看你,又想多了吧?周老太太无奈的看着她,你们该gān啥gān啥,家里这么多人。还能亏待了你二哥二嫂不成?
不是赵玉兰急的脸通红,如果是我大哥一家,我肯定没有半点儿犹豫,可是我二哥一家,我还是有些不放心。
要是他们真的做出什么不好的事儿来,以后这门亲戚你就少来往,人嘛,不能单凭想像做事儿,是不是?周老太太无奈的叹口气,玉兰。你这xing格啊,太慎重了,幸亏初夏不像你,我看啊,初夏还是像宝河多一些。
略一愣。林宝河摸着脑袋笑:婶儿,您这是故意把我架起来,让我没法儿说不定的话,您呀,分明就是处处在为我们着想,行,我呀。就别做让您失望的事儿了,我们去,家里这边,就劳烦叔和婶,还有哥哥嫂子弟弟弟妹们了,那个。还是那句话,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