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为自己做过的事qíng负责,如果今天没有我在,初夏受伤绝对不会轻了,这个,你想过吗?周蜜康说完转身就走。
三哥三哥,你别生气,我还没说完呢。乔靖军赶紧扯住他,脸上带着一丝忧伤,我和您说实话吧,乔刚的xing格有些变态,饶颖跟着他受了不少屈,也因为这个,她的xing格变的比以前更偏激。
三哥你也知道,当一个人念无可念的时候,是最容易走上极端的,现在,我就是她唯一的稻糙,如果我放手了,她也就完了。
三哥,这事儿你不只是帮我,也是帮你自己,如果这次真把她抓了,您不能把她整死吧?
整不死就总有出来的时候,难道她出来以后,您要专门派个人天天盯着她?现在您出任务了,上头安排了江奇和马朝保护三嫂,等您回来了,还能这样做吗?
好,上头不安排人,您可以自己安排,可是那样三嫂的生活会不会变的太没有自由了?
三哥,您千万别误会我是在威胁您,您可以仔细想想我说的这些,再决定要不要放她一条生路。
谢谢你提醒了我。周蜜康拍拍他肩膀,大踏步离去。
这是什么意思?乔靖军傻眼了,不会经他提醒,周老三准备灭口了吧?刹那间,他就慌了,要真是那样,他可就成了罪人了。
想了想,他拔腿就往外跑,搬救兵去。
初夏下课回来,就见办公室里多了个高壮的身影,仔细看一眼,结婚的时候偷jī不成蚀把米,腿上摆酒杯的即是这位。
您好。她笑着和对方打招呼,不好意思的说,她把对方的名字忘了,只记得对方是周蜜康的好朋友来着。
三嫂好。乔靖军腆脸笑着,三嫂您下课了?说着又看向宋晓玉,宋姨,那我请我三嫂出去讲几句话了?
我准假了,你问初夏,她愿意不愿意和你谈我不gān涉。
初夏觉得,来找她的人似乎太多了点儿,她请假也太多了点儿,还有一个王婧时时想和她攀比,不想让宋晓玉太难做,她便问道:不能在办公室说吗?
好像不太方便。乔靖军搓着手一脸的不好意思, 是三哥让我来找三嫂的,说这事儿必须要三嫂点头,有点儿冒昧了。
老师,那我出去一会儿。初夏放下书本向宋晓玉打声招呼,便往外走。
待俩人离开,王婧犹豫一会儿,看向宋晓玉:老师,林初夏这个样子怎么能静下心来学医?以后您有什么活儿都吩咐我做吧。
你那天不是答应我,不藏私的教初夏了吗?宋晓玉淡淡看着她,我不喜欢出尔反而的人,如果你觉得在我这儿屈材了,可以调到别的科室,我会帮你写推荐信的。
老师泪花儿便在王婧眼眶里打转转,我我把杂活jiāo给林初夏做,是希望磨磨她的xing子,您看,她总是请假,总是有朋友来访,太容易浮燥了,老师要是觉得不合适,以后还是我来做好了。
宋晓玉轻叹一声,不再说话,她现在是真死心了,山易移,xing难改,她太高看自己了。
王婧咬了咬唇,也不再吱声,跟了宋晓玉这么久,她太了解她的脾气了,要是她不想说话的时候,你烦她,只会让事qíng越来越糟,看来,只能求助小姨了
初夏随着乔靖军来到院子里的僻静角落,道:您有什么事儿找我,请说吧。
乔靖军赶紧道:三嫂,和我别这么客气,我和三哥那也是光着屁股长大的,您这么客气,可就是见外了。
这么个黑大个儿狗腿的半弯着身子说话,那感觉要多滑稽有多滑稽,初夏忍着笑道:好,你说吧。
乔靖军便把和周蜜康说过的话全数向初夏复述了一遍,包括饶颖受nüè待的事儿,他也如实说了出来。
叹口气,初夏道:你觉得饶颖可怜,可我并不认为她可怜,和乔刚在一起,没人bī她。
人是她自己选的,图的什么我不说你也知道,我这么说你可能觉得冷血,但事实就是这样,对吧?
这事儿你求我没有用,周蜜康要怎么处理,我都会听他的,还有,你和周蜜康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应该比我还要了解他才对。
你怎么就觉得他会因为你的一句提醒,就要去杀了饶颖,他又不是傻子,饶颖真死了,他也要负法律责任。
本意是为了让我更安全,他要是关进去了,还怎么给我安全,这帐多简单,你怎么就能想不通?
乔靖军苦着脸道:三嫂,三哥平时是很jīng明的,可是你们结婚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他是真在意三嫂,一个男人太在意一个女人的时候,就容易失去理智,我不就是例子吗,要是不在意饶颖,我也不会巴巴的来求三嫂,您说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