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发现小儿媳的表qíng有点儿奇怪,林艳秋便疑惑的问道。是刘妈哪里画的不对吗?刘妈一听,赶紧把鞋样子递过来,三少夫人,您看看。
没没没。你画的挺对的初夏不好意思的笑,我我是懊恼我针线活不行,要不然。我就可以给奶爷爷奶奶和爹娘一人做一双了。
PU~!罗晓琼笑喷了,她实在没想到针线活做的比蜈蚣脚还要难看的某人。竟然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来。
初夏瞪她一眼:不准笑话人!
罗晓琼就赶紧捂住嘴,做个拉拉链的动作。不吱声了。
我也不会做针线活,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林艳秋生怕小儿媳脸上挂不住,便把自己拖出来当垫背的。
咳咳咳周老太太痛苦的咳嗽起来,儿媳啊,你为了你儿媳,可真是仁至义尽了,我和你,没法儿比
刘妈的嘴角也一直在犯抽抽,大夫人要说自己不会针线活,那她们谁还敢说自己会针线活?她纳的鞋底比杨家鞋铺的师傅纳的都好,还说自己不会
初夏又不傻,看大家的表qíng就知道是咋回事儿了,心里就暗自愧疚,瞧她这谎撒的,直接让婆婆也跟着撒弥天大谎。
不过随之也想明白了一件事儿,现在这年代,好些人吃饭都成问题,又哪会有闲钱买拖鞋穿?估计就算再便宜,普通人家也不舍得买吧?晚上洗完脚趿拉着鞋就钻被窝了,还要的毛拖鞋?
幸亏她有自知之明,要不然她去做生意,十有八九是要亏的。
爸和大哥大嫂他们都上班去了?初夏转移了话题。
是啊,你爸回部队了,估计一二个月不能回来,你大哥大嫂以为你晚上才能到家,就去上班了,本来想让你大嫂请假在家养身子,她说闲那么长时间燥得慌,只好让她继续回邮局上班了,唉林艳秋无奈的叹一声,想把她调到轻松点儿的部门,她还不去,真是个倔xing子。
大嫂是怕别人说闲话吧?初夏刚想说反正邮局也不忙,好在话要出口的时候她一下子反应过来,赶紧噤了声。
在这个靠写信和发电报维持联系的年代,邮局不忙还有哪里忙?
是啊,你大嫂是个好qiáng爱面子的,她嫁到咱们家里来,好些人就说她是图咱家的好日子,她就隔外的好qiáng生怕小儿媳也以此为基准,林艳秋赶紧叮嘱,夏,咱可不能这么想,能成一家人是缘份,可不能为了怕外人乱说,就把自己给累个半死。
初夏一头黑线,这怎么就扯她头上了?问题是,她要不努力,爹娘哪能在这边住的踏实了?正纠结着怎么回答,荆哲解救了她。
荆家一大家子的到来,使得周老爷子和周老太太都有些意外,礼貌的起身打过招呼后,初夏把几件物什摆在了茶几上,然后,又把她爹娘的事儿详说了一遍。
末了,她期待的看着众人,希望哪一位可以明确的给她一个答案。这个年代的人,对于根的观念十分的执着,虽然她爹嘴上说有女儿和妻子,别的不想了,可是GU子里,他还是介意不知道根在哪儿的事实。
几位长辈一一拿起东西端详,最后却都是无一例外的摇头,表示,没见过这些东西,也没听说过哪家的儿子或者女儿,走丢了近四十年。
现在唯一的希望,就剩了荆莫年,知道初夏的心qíng,周老太太便拜托荆哲带着初夏去找荆莫年,看他能不能想起来点什么。
荆莫年刚下了手术,正坐办公室里闭目养神,听到声响赶紧睁开眼睛,见是儿子和初夏罗晓琼,流露出了淡淡的笑意:这么早回来了?
爸,有件事儿麻烦你。荆哲单刀直入的道。
初夏赶紧把东西递给荆莫年,还未待她说话,就见荆莫年有些激动的抚着那只血红的镯子,神色有些怔怔
这肯定是认识了?!初夏不自觉的咽口唾沫,虽然觉得打断对方不好,可她还是忍不住问道:荆伯伯,您您是不是认识这物件的主人?
平复了一下qíng绪,荆莫年道:我不认识这物件的主人,但是,我认识一个想要这物件的人,不过,她拿到的那只,应该是另一只。
爸,我记得江伯伯有一双这样的筷子,对吧?荆哲把筷子递给荆莫年,这筷子和这镯子应该是一家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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