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问了,被刚顺叔否定了,今天呢,有点儿当着咱们的面儿,bī刚顺叔表态的意思。
感觉初夏的分析很有道理,罗晓琼就点点头:有些人一直憋着坏想把我爹从村书记这个位子上下来,这事,十有八九是那人gān的。
你知道是谁?初夏就问道。
知道。罗晓琼叹一声,你不知道吗?
我?初夏赶紧开动脑筋回想,话说,她又没继承原主的记忆,还真是,脑中灵光一闪,我大伯?三个字脱口而出。
这事儿你别掺合了,我去找他算帐去。罗晓琼边说边往外走,趁着我和我哥不在,我娘心里空的慌,就玩这种yīn的,看我不揍死他。
晓琼初夏赶紧拖住她,你先别急,万一咱们找错了人,可是不占理,你别这样看着我,我和他家的关系怎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不可能替他说话的。
我是不想你万一找错了,让刚顺叔难做,或者这事儿根本就不是咱们想的这样,如果咱们这么去一闹腾,就我大伯娘那样的,还不把这事儿给你吆喝的人尽皆知?
到时候,刚顺叔想洗清也洗不清了,最起码,咱们要先搞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再决定怎么做,对不对?
你说的也是,我怎么一回老家,又像以前一样冲动了?罗晓琼不好意思的笑,起身走到西屋,把耳朵贴门上听,半晌,失望的坐回锅灶前,就听着嗡嗡的说话声,根本听不清说的什么。
胖婶能当着咱们的面儿说出来,就指定是没打算瞒着咱们,只不过,你让她和咱们诉说,她肯定不好意思。一会儿我娘出来了,我问,然后咱们再决定怎么做,你别急初夏说着脑袋往锅灶里探着,把埋在里面的两个烤地瓜拨拉出来,快吃快吃,吃饱了才有力气揍人。
罗晓琼:我说一定要揍人了么?
俩人把俩地瓜啃完,赵玉兰和胖婶也从里面走了出来,看胖婶红红的眼眶子就知道,她哭过,而且,还哭的挺伤心。
说实在话,初夏是纳闷的,昨天见到胖婶的时候,她是一点儿不开心的样子都没有,今天早上那会儿也挺正常,怎么罗刚顺一回来,说翻脸就翻脸了?虽说和胖婶只处了差不多一年,但她百分百确定,对方绝对不是个能忍气吞声的。
娘,你看着火。罗晓琼把胖婶按坐在灶前,和初夏一左一右qiáng行扯着赵玉兰又回了西屋,婶,到底怎么回事儿,您和我们说说。
没事儿。赵玉兰笑着摆摆手,你们就别瞎打听了,啥事也没有。
才怪!初夏撇撇嘴,胖婶那俩眼都快肿成桃子了,像是没事儿的吗?娘,她能当着我们的面和刚顺叔闹出来,能任由我们把您拖进来,就是存了让您告诉我们的意思,只不过,她不好意思亲自当着我们的面儿说罢了,您就快说吧。
罗晓琼也巴巴的看着赵玉兰:婶,我娘是什么脾气您又不是不知道,她要没打算让您告诉我们,刚才指定就拦着不让我们拉您进来了。
林家老两口虽说一直住在大儿子林宝江家,但关系处的并不怎么样,这半年来,大家的早饭都是分开吃的,磕磕碰碰的事儿,也是没断下。
然儿今天一大早,郑三巧却是难得的早早就来到老两口屋里:爹,娘,早上饭你们别做了,我熬小米,馏包子,包子是昨儿个从我娘家拿回来的,白菜猪ròu馅,您二老最爱吃了。
第367章 再逢
huáng鼠láng给jī拜年没安好心的道理林家老两口比谁都清楚因为他们自己就经常做这样的事儿。
是以,任凭郑三巧一张脸笑的满是大褶子,语气谄媚讨好的让人浑身起jī皮疙瘩,老两口脸色恁是没有丁点儿的变化。
爹,娘,我做了林家这么些年的媳妇儿,您二老哪能不了解我的脾气,刀子嘴豆腐心,可不就是说的我?
昨天回娘家,正好我娘在那包包子,我一看是爹娘爱吃的白菜ròu馅儿,包子一出锅,不管我娘乐意不乐意,拣了一包袱就包起来。
我娘怕我嫂子不乐意,就骂我这么大一把年纪了还护食儿,我当然知道自己理亏,可是为了让爹娘吃上包子,我装聋做哑的就是不把包子放回去,估计这会儿我娘和我嫂子还在生我的气呢。
我这人就是这么个毛病,明明心里疼你们,可总是忍不住和你们闹腾,标准的是出力不讨好。我明知道爹娘稀罕会说话嘴巴甜的,可是我又觉得,我这人就不爱整些虚头巴脑的,说的再好,不如孝顺爹娘来的重要,我相信,总有一天爹娘会知道谁才是真心疼爹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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