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眼怀里睡的正香的娇人儿,他心里立时变的暖暖涨涨的,当然,某个部位就更涨了,他悄悄的把身子往后挪挪,再往后挪挪,生怕惊醒怀里的娇人儿。
她的睫毛好长,浓密的象一排小扇子,随着呼吸微微的颤动,让他的心尖尖都跟着颤起来了。她的小脸儿,嫩的能掐出水来,真想摸一摸一头banlan大老虎,蹲在她的对面,虎视耽耽的盯着她,她甚至能感觉到它炽热的呼吸,她一动不敢动,生怕成了对方嘴里的美食,然后,突然,老虎站了起来,抖抖身子,一步一步的挪过来。她想逃,可是。根本就迈不开步,想喊。嗓子如被呃住了一般正附身上前,想要在她额头印上一吻的团长筒子,被她突然睁开的大眼睛吓了一跳,又有一种做坏事被抓包的感觉,就不自觉的红了脸,呐呐着解释:我想抽出胳膊,又怕把你弄醒了。
睁开眼的刹那,看着近在咫尺的一张脸,初夏的确给吓了一跳。可随之,她又为逃离虎口而庆幸,既而终于明白过来自己为什么做那么一个梦了。
你刚才一直盯着我?
咳
团长筒子不自觉的咳一声,没吱声,初夏当然就明白他这是变相的承认了,气得一拳头砸他胳膊上:你知不知道我刚才做个什么梦?我被老虎盯着,差点儿被吃了!
略一疑惑,他便哭笑不得起来,敢qíng。她的意思他就是老虎?
初夏瞪他一眼:以后,不准这么盯着人家,太吓人了,要不是想了。我就被老虎给吃了。
呃,梦里被吃了会有什么影响么?
当然,团长筒子是不会这么问的。只是冲她笑笑:好。
想到自己是新妇,起的太晚的确是不太好。初夏也坐起来,打个呵欠。抱着衣服便下了chuáng。
团长筒子眉头皱起来:你gān嘛?
我去卫生间穿衣服。初夏边说边回头瞄他一眼,别训我,我是为了你好,真在你面前换衣服,你能受得了么?说话间,视线好象刻意往某个部位瞄了瞄。
下意识的往自己的某个部位瞄一眼,团长筒子的脸腾的就红了,随之抱起衣服挡在前面,三两步窜到初夏身边:我去卫生间换,你不用起来,再去睡会儿,待会我来喊你起chuáng。
初夏撇撇嘴,还是换上了衣服,周家老奶奶还不待见她呢,反正已经起来了,她就别再去惹得她不高兴了。
唉,可惜要第三天才能去见爹娘,要不然,她直接去祖宅那边陪爹娘多好?
祖宅那边,赵玉兰和林宝河也已经起了chuáng,两口子一晚上都没睡着,也说不出是个什么心qíng,反正,就是睡不着。
天一擦亮,两口子便齐齐起了身。
穿上衣服后,却又有些慌慌的不知做什么好。
大家都还没起chuáng,留在这边的保姆正在厨房做饭,看到俩人下楼,赶紧迎过来:先生太太,你们起来了?
别别别赵玉兰慌得连连摆手,我们哪是什么先生太太,看您的样子和我们差不多,要不然,您就直呼我们名字吧,我叫赵玉兰,他叫林宝河,要不,您就喊我们老赵,老林。
先生,太太,我哪敢那么喊保姆边笑边摇头,我以后就待在祖宅这边了,三少夫人以后住到这边的时候,都是由我来照顾。
赵玉兰略一愣,赶紧道:她自己能照顾自己,哪好麻烦您?
太太不用客气,能照顾三少夫人,是我的荣幸。
林宝河眉头就皱起来:又不是地主家的媳妇,怎么能叫三少夫人?
保姆赶紧道:先生,其他家也是这样喊的。
林宝河就摇头:去周家的时候,没听到这么喊。
那是在官居,大家都会注意一些,其实,有些人家,当着客人的面不那样称呼,但私下里,都是这么称呼的。保姆继续解释道。
林宝河眉头皱的更紧了: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搞这一套?
这个保姆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能说,其实他们这些人,以前都是这些人家的下人,后来因为时代的原因,只好用别的身份来掩饰,不是主家不放他们走,而是他们根本就不愿意走,或者在外人眼里,觉得她们太有奴xing,实际上,他们从生下来接受的教育就是一定要忠于主家,而且,在主家,他们绝对比自己出去过的好,当然,也有一些主家不好的,会巴不得放出去,象周家这样的,他们哪舍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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