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长辈们敢反感么?好不容易这二犟头答应结婚了,他们敢反感么?
被周蜜康这样护着,初夏对他就有些感激,难得的主动往他身边靠了靠,感觉到她对自己的亲近,团长筒子的嘴角不自觉得就翘了起来。
第一次来周家,没见过这种阵仗的罗晓琼,一个不小心,腿抽筋了!眼见着众人忽啦啦往外走,没人注意到她,动不了的晓琼筒子急得汗珠子噼里啪啦的往下滚生怕丢了初夏的脸,她不敢喊。
结果,越急腿抽的越厉害
然后出了门上车时,初夏才发现,伴娘没了
一直到车子开出十几分钟,罗晓琼的脸还是红的象煮熟的虾子,从来就没她这么丢人的!丢自己的人也就罢了,竟然把初夏的脸也给丢光了!她现在恨死自己了!
紧张是正常的,你没发现我也紧张么,你给我递茶的时候,我的手一直在抖。
别这样嘛,开心点儿,好歹是我结婚的日子。
晓琼,不待这样的,你这是在抗议我结婚吗?
任初夏怎么劝,罗晓琼就是不吱声。
坐副驾驶位的周华康便回过头,冲她笑笑:初三的时候,我参加省里的演讲比赛,为了那场比赛,我点灯熬油的备战了一个多月,原本以为,上台以后,我一定是表现最好的。
结果,站到台上后,我竟然把怎么开头,忘的一gān二净,我拼了命的回想,越急就越想不起来。
按说当时我随便开个头,接下往下讲就是,可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就感觉离了原本的开头,就没法往下讲了。
我在台上愣愣的站了五分钟,然后,被起哄声轰下了台,当时台下坐着的,是本市六所重点中学的学生和省、市、各学校的领导。
当时的感觉就是,如果让我马上死去,再也不用面对一切,就是最幸福的,可事实上,我哪有死的勇气?
回到家后,我把自己蒙在被子里,三天没出门,当时我就想,这辈子我再也不会踏进学校的大门,你们猜,我是怎么踏进学校大门的?
罗晓琼已经被他的讲述吸引,便条件反she的问道:怎么踏进大门的?
是被三哥提着脖领子拎到学校的,他骂我是孬种周华康不好意思的笑笑,回到学校我才发现,事qíng并不象我想像的那么糟糕,虽然有那么几个人会笑话我,可大多数人,是抱着理解宽容的心qíng看待那件事的。
谢谢!罗晓琼哪能不明白他的意思,当即认真的向他道谢。
周华康就笑着摆手:谢什么,我这也是为了我自己,你要是打不开心结,咱俩可是要一起丢人的。
周蜜康难得的夸奖道:小子,真是长大了。
三哥周华康无语的瞄着周蜜康,我可是比三嫂还大好几岁呢。
那也是孩子。
周华康:
有了这个小cha曲,罗晓琼心里的芥蒂便完全没了,歉意的看向初夏: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是吧?
初夏撇撇嘴:谁担心你了?我是怕你继续丢我的脸。
罗晓琼:
赵玉兰和林宝河等人,早就在周汉亮的带领下,来到了光明饭店,这会儿看到女儿女婿等一行人进来,当即激动的站了起来。
这十几桌的人,他们也就认识那么三五个,还不熟,看不到女儿女婿,心里实在是难以踏实下来。
同样的,初夏和罗晓琼看到那群熟悉的身影,心里也莫名的踏实了好多。
在众人的簇拥下,新郎新娘被迎到了主桌,伴郎和伴娘,则去了周家小辈们就坐的桌子。
看着明艳照人的新娘子,坐在主桌旁边的朱心琴眸中满是艳羡,忍不住恨恨的戳了一把儿子,可是,待她看到儿子眸中那难掩的失落时,又有些后悔自己的举动,遂悄悄的握起儿子的手,安慰的捏了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