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初夏正在辅导孙尚梅唱歌,旁听的罗晓琼和刘美君此时的表qíng是各种O型,眼睛、嘴巴各种O,连腿都有点儿往O型腿发展
身为教导者的罗晓琼,感触最深,她可是教了孙尚梅近半个月,结果呢,除了第一句,其他的,基本都不在调儿上。
而现在,才不过半个多小时,孙尚梅竟然可以句句都在正确的调儿上了!这这这,当孙尚梅再一遍全须全尾的把整首歌唱完,罗晓琼终于收起O势,开了口:初夏,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本事?
初夏一脸不好意思状:不入流的本事,没什么好提的。
切!罗晓琼翻个白眼儿,随之又一脸纳闷的道,初夏,我现在真的是怀疑你到底还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初夏了,印象中,你会点东西巴不得全世界宣告一下,怎么会藏着掖着呢?我说,你不会也是个假的林初夏吧?
初夏心里突的一跳,脸上却是笑的云淡风轻:怎么个假法儿,难不成这世上还有一个长的和我一模一样的林初夏。被我调包了?
嘿嘿罗晓琼讪笑,我就是开玩笑,人这有要调包也不能去调你啊,什么好处也得不着,嘿嘿
犹豫一下,孙尚梅郁郁的看向初夏:林初夏,你是不是特别讨厌我?
谈不上,不过不喜欢你总是事事给人扣大帽子,这次要不是你帮我说话,我也不可能教你。
初夏坦诚了自己的真实想法儿。她这么做,的确是缘自于孙尚梅对她的维护。
饶雪和她们班的队员说初夏的坏话,恰好被孙尚梅给听到了。结果,她二话不说就冲上去理论,一来二去的,俩人就gān起架来了。
而随后,孙尚梅只是说饶雪说三班的坏话。并没有说,饶雪单为的针对初夏。这事儿的真相,是分到四班的江小蝶和薛琴琴告诉初夏的。
实际qíng况是,身为四班老末的饶雪,因为拖了四班的后腿,被四班班长说了两句。结果她就不服气回嘴,说三班的林初夏更差,整天装柔弱博同qíng。若不是队长偏袒,早就被撵回家去了。
接下来又故作神秘的压低声音,说她亲眼看到林初夏和一名男兵手拉手的散步,并下结论说,林初夏来部队根本不是为了当兵。就是为了勾引男兵
她说这些的时候,恰好被孙尚梅听到。接下来,就发生了初夏当时看到的一切。
我并没有扣大帽子,我是真的觉得咱们要为红旗公社争光,如果不是饶雪说话的时候提到了红旗公社的林初夏,我也不会冲过去和她理论,更不会揍她。
到了这个时候,孙尚梅还这样说,初夏对她倒是多了一丝欣赏,她对参与这次集体演唱有多重视,初夏是知道的。
相信,这个时候,她帮她解决了这么大的难题,她心里应该是感激她的,可这个时候她还这样说,就说明她真的不是在装,而是就这么觉得的。
你对红旗公社的感qíng,为什么会这么深?初夏疑惑的问道,她觉得,孙尚梅不可能无端端的对红旗公社这么有归属感。就算这个年代的人,对地域有归属感,也不会这么严重。
要不是红旗公社的领导,我,不可能出来当兵。孙尚梅微微叹一声,我早就知道,你们都讨厌我,可是,在我心里,红旗公社就是我的再生爹娘。
我十二岁的时候,我爹凿了冰窟窿捞鱼,差点儿被淹死,后来虽是救了过来,两条腿却是废了,我下面还有一个九岁和七岁的弟弟。
当时,我和我娘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知道我们家的qíng况以后,是薛主任带人拉着我爹去了县里的医院看病,又每个月给我们家一定数额的救济金。
到后来我能挣公分了,就想着不再沾公家的便宜,可是薛主任说我家里qíng况特殊,让我不要有思想负担,然后,这次当兵,也是薛主任向我们家保证,我离开后,公社会一直照顾我们家。
没想到说到这儿,孙尚梅的眼圈红了眼来,没想到我还没离开,薛主任就出事儿了,当时,我以为我肯定不能来当兵了。
可是,这样的机会,是改善我家状况最难得的机会,我鼓足勇气去了公社,结果领导们和我说,让我放心,帮助我家是公社的决定,不会因为薛主任的离开而改变。你们说,如果你们是我,会不会感激红旗公社?
你说的薛主任该不会是薛立刚吧?
是啊。孙尚梅点点头,又认真的看向初夏,我不管别人怎么评论他,反正,他在我心里,就是一个好领导!
你不会是罗晓琼上下打量着她,你不会是知道初夏和他的过结,才这么说的吧?
过结?孙尚梅纳闷的看向初夏,你和薛主任有过结?
初夏摆摆手:都过去了,没什么好提的,你再练一会儿吧,就用我教你的办法,觉得有把握了,就去乔班长那儿参加考试。
你不教我了?孙尚梅一把扯住初夏袖子,你不在这儿,我心里没底儿,初夏,看在咱们是红旗咱们是一个地方的qíng份上,你帮我一把,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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