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努力,是一定。
师长,您这样有些难为我?
你难为我行,我难为你就不行了?许正鸿坐正了身子,咱们俩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周汉亮简直要急哭了,这也太难为他了,团长和团长老子的矛盾,哪是他能给解的开的?
师长,我肯定希望团长和家人间一点矛盾都没有,我肯定希望团长有空就回家看望老爷子老太太,看望首长和夫人
许正鸿不耐烦的打断他:能不能别那么罗嗦?
我尽全力促成这件事儿,团长心里的坎还没过去,您急我,也没用。
好,你劝他回趟家就行,至于不帮大哥说好话,那就不帮吧。许正鸿挥挥手,去忙吧。
是。周汉亮怏怏的出了师长办公室,他怎么觉得,他根本就是自己送上门去挨宰的?
待周汉亮的身影消失,许正鸿迅速拨通妻子的电话:小月,跟大嫂说,小蜜在一个月内肯定能回家,那当然,我出面,事qíng能解决不了吗?,当然,当然是我解决的,不过,也不是全是我的功劳,汉亮从旁协助了一下,好,好,老婆,我知道了,我会继续努力的。
师长门口,周汉亮一脸鄙视的盯着许正鸿,原来您的本质是这样的,您可别忘了,咱们是一根绳儿上的蚂蚱!
得,这话又还回来了!
许正鸿表qíng不自然的挥挥大手:放心,你的事我肯定会尽全力的,不就是被小蜜吼一顿嘛,再怎么吼他也是官比我小,我不签字,他也不能怎么着,是不是?
是,是。周汉亮笑着摆摆手,师长再见!
再见你个头!许正鸿一本书扔出去,砸在门框上,书落下的同时,房门再次被推开,你有完没大哥?后面的话没说完,许正鸿一脸讶异的盯着突然出现在门口的周景平,您怎么来了?
周景平眉头皱着:gān什么呢?
没什么,没什么,被个小兔崽子气的。许正鸿讪讪的笑着,大哥,您就别训我了,我以后一定注意控制自己的脾气。
哼一声,周景平坐在沙发上,叹口气:那小子怎么样?
许正鸿摸不着头脑,便模棱两可的道:挺好的。
死小子,去开会那么长时间,见到我装不认识!周景平恨恨的道,正鸿你说他到底想怎么样?
娆娆是我的女儿,我哪能不心疼?事qíng都过去那么些年了,只要想起娆娆,我这心就一抽一抽的疼。
可是,那个时候,只要是一个真正的军人,就必须做那样的选择,我周景平不可能为了女儿,让其他人都跟着陪葬。
他做到今天,也经了不少事儿了,怎么就想不明白呢?你不知道,看到他看我的眼神就象看陌生人,我
重重叹一声,周景平说不下去。
大哥许正鸿也不知道怎么劝才好,谁能想到外人羡慕至极的大舅哥,肚子里会有这么多的苦水?
当年牺牲周哓娆使得任务胜利,很多人便暗地里说周景平是用女儿的生命换取自己的仕途。
试想一下,天底下哪一个真正的父亲,愿意用女儿的生命换取自己的平步青云?其实,这些年,最苦的,恐怕就是大舅哥了。
别人,可以理直气壮的生气、发泄,唯有他,只能忍。要不是实在忍得难受,哪会跑自己这儿来诉苦?
儿子见到自己当看陌生人,这种苦,若不是亲身经历,哪会明白有多难受?
罢了,我也就当着你的面儿说说周景平无奈的摊摊手,难得休一天假,我回来看看,又被撵出来了,哎。
您是许正鸿一脸的试探,想见见小蜜?
不了。周景平摆摆手,他是不会见我的,他心里的坎还没过去,我就是寻思着,来他工作的地方,待一待,你忙你的吧,不用管我
笑话!他这尊大佛在这儿,他怎么能忙得下去?心里这么想,嘴上可不好这么说,许正鸿笑着:大哥,我陪您四处转转吧。四处转转,才有可能会遇到想遇到的人嘛。
行,四处转转吧,我也好久没来A军区了,当年,我可是在这儿待了六年,唉,很怀念啊,那时候,我还年轻着呢,不过,就不要你陪了,我自己转转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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