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女人出去了,得得还在想她的样子,漂亮女人当然多,可身上染仙尘的可不多见喏,这该多好的气质与修为啊
小枚见她又发呆,脚踢了踢她的小腿,你过来跟我说说,谁教你的?实际上带着好笑。小枚还想着她刚才那神勇惊艳的三要求呢。
得得又秀秀气气坐下来,羞涩地小笑,没人教我,我自己想的。他和老枚竞争过,输了,多少有点不服气吧,书里不都这么说,争不过的那个背后也许会使绊子
小枚伸手揪她的脸蛋儿,咬唇说,那书里有没有说,争赢的那个应该杀功臣?我发现你还是蛮有yīn谋感的,不如就派你出去给老枚当细作,谁人还防得了你个傻东西!说着,揪重了点,
得得疼,就去拉他的手腕,同时叱他,别瞎说,谁是细作了,
小枚没松手,却也放轻了,这是好好跟你说,像今天这样的话以后别再跟人提了,知道你的一片心,可这里头水深,怕有心之人反而招惹你不过,小枚凑近含住她的耳垂,低笑,今天这话要被老枚听了,多欣慰呀,没白养你一场
小枚这一说,得得几得意喏,有点翘尾巴,脸蛋儿红红的,我其实做事还是很有分寸的是吧,那那两个孩子来给枪枪认错儿的时候,你别为难他们。
呸,给你一点脸子你就上杆儿了?你家的事儿,鬼管你。小枚靠回椅背上。得得还是那样秀秀气气坐着,手指头绞在一起,微低头微笑。那模样啊,真文静娴雅,好看极了。
得婆子啊得婆子,继续保持这样有主意的德xing啊,枪枪的离世说不准叫你这软婆子更具杀伤力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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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实,枪枪死后, 得得变得安静许多。很奇妙,人的样子往小里走,xing子却似沉静了许多。当然,说人就变靠谱了怎么可能?
弟弟走 了,她的伤心到底还在骨子里,每天无所事事,游戏还是照玩,不过热闹的,譬如格斗啊赛车啊,提不起兴致了,倒迷恋上一些谋略类游戏,舍得动脑子了。
有一款游戏叫 金宋演义,模拟的就是南宋宁宗开禧北伐的战事。一开始当然是她老公在玩,小得女士一旁瞅啊瞅,不明白就岔嘴,现在小枚也不好总吼她,耐着xing子跟她解说,一来二去,她迷上了。
不过这种高智商游戏不熟悉点历史背景怎么玩的上手?小得女士真是磨xing子了,她还找来了史书看,连小枚都稀奇,这孩子是不是阎王滩粑粑,鬼做啊,问了几个小知识,哟,她答上了。老枚来视察,小枚汇报了得婆子的近况,主要集中在好学这点上,老枚很欣慰,感叹,枪枪就很好学,弟弟走了,倒一部分xing子转她身上了
1202,金宋再次议和,这次除了割地和赔钱加了一条要主战领袖韩侂胄脑袋。老韩上朝被三百多流氓截住,不要钱只要命乱棍打死了。这还不算,本来都下葬鸟,但金要人头,又挖出来做了切割手术。韩侂胄的脑袋最后旅游到金国开了个巡回展。那时候没有福尔马林,为了长久保存想出个损招给脑袋刷上油漆。劳动人民就是有智慧。
得得看到这段历史时,她也在刷油漆。
一个小凳儿坐在她家小院子里,买回来的绿油漆,给枪枪的骨灰盅全刷成了绿色。黝绿,跟她的本尊一样绿。这是枪枪吩咐过的。
刷刷刷,得得动作刷,脑袋里却jīng彩纷呈,想着今天我要攻城略池拿下哪些地盘咚咚,有人敲门。
小枚上班去了,阿姨才做完工回去,家里就她一个人,得得卷着衬衣袖子还拿着油漆刷走到门边,谁呀,
得得,我是程仲盛。
得得一愣,总长亲临!这位上门拜访可是料想不到的,
得得忙开了门,望见门口停着两辆车,总长身后还站着他的一个警卫员,
您,您好,得得肯定有点局促,
总长却也是一脸小心翼翼,怕吓着她般,贸然来拜访,唐突了,